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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不满意,赔着笑脸说:“好,好……”
那胖子刚下车不久,对面小旅馆里就走出了几个警察,旁边跟这样一个将近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这小旅店的老板娘。
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那老板娘在那呜嗷的叫喊着:“我说警察同志,你们得讲点理吧,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那混蛋把我给强啪啪了,你们不给我讨回公道,现在又封了我的旅店,你们可真是看我一个女人家的好欺负,是不是欺负我没男人!”
面对这妇女的无理撒泼,几个人民警察还是很有耐心,为首的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人民警察,客气的冲那老板娘说道:“这位女同志,我们一切都是依法办事,你这里是案发现场,里面的疑点还有很多,另外我们警方不也给你补助了么?”
“一天三百块那也叫补助!”旅店老板娘抬高嗓门道:“我这么大的一个酒店,一天光流水就两三千,三百块好干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围凑着看热闹的人心里都算是清楚了,这老板娘摆明了就是在无理取闹想要多讹警察局一些钱,就她这小旅店做多也就十个房间,每个房间最多的住宿费也就五十块钱,就算她每天正常开门营业,也不一定赚上三百。
为首的民警只是呵呵一笑,便不再搭理这老板娘,带着手下上了车离开,这老板娘站在原地冲着离去的警车就大骂:“你们这群披着羊皮的狼,专门欺负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老板姓!”
旁边一个小旅店门口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正在那儿翘着一双肥腿磕着瓜子,歪着脖子就冲这边的老板娘讥诮的喊道:“刘金花,我说你就别那么贪心了,旅店里闹出了人命,警察没把你给关起来,还给你一天三百块的补助,你就偷着乐吧,还在这儿唧唧歪歪瞎叫唤,就不觉得害臊的慌?”
被唤作刘金花的老板娘回过头,眉头一挑就瞪向了胖女人,都说同行是冤家,两人都是开旅店的又是紧挨着的,平日里难免就出现抢客抢生意,所以彼此结下点梁子倒也情理之中。
“死肥婆,老娘在这怎么叫唤碍你事了,你要是有本事管好自己家的男人,别成天到晚往马路对面的洗发廊里钻!”
“你……”
磕瓜子的胖女人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瞪,闹了个大红脸,这可不是羞臊的,而是被气的,直接一股火从胸口烧到了头顶,站起来扯开了嗓门就准备冲着那刘金花骂街,却不想突然的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刘金花的身后,看似不是很高大,却给人一种很邪门的感觉,尤其他那双眼睛,死气沉沉的泛着阴狠。
磕瓜子的胖女人马上语塞了,这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就她心里所想,那个男人八成是刘金花那臭婊子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
刘金花见胖女人不吱声了,而且眼神有些发直,她循着胖女人的目光就回过头,看到身后站着的王勤豹后,脸上满是疑惑,道:“你谁啊?”
王勤豹嘴角淡淡的一笑,道:“咱们方便到屋里说两句么?”
“我的店被封了!”刘金花道。
王勤豹转过身,一把扯掉了门上的封条,道:“现在可以进去了么?”
刘金花暗暗咂舌,这私自撕了封条,可是要受到处罚的,指着王勤豹就说:“你,你,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万一……”
王勤豹道:“反正又不是你撕的,你还是一个受害者。”说这话,人已经向旅店里迈了去。
刘金花微微一愣,赶紧跟了进去,倒不是别的,她担心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到她的旅店里头做些什么,好赖不说这旅店现在是案发现场,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还在场,经常一定会过来过问自己的。
刘金花走进屋里,赶紧就把门给关上了,此时的王勤豹坐在旅店吧台前面的一个旧沙发上,看着刘金花说:“咱们做个买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