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情舒畅。
“早餐简单准备就好。”
说完转身往浴室走。
说南诺聪明伶俐,有时也犯轴,不肯罢休的跟在他身后,“谁说早餐了,还没把话说清楚呢,你有必要跟人解释清楚的,而且现在狗狗被送走了,我们以后”
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身,惊的身后跟着的人差一点来不及反应撞上去,收住了脚近在咫尺的声音就从头顶落下来。
“我们以后怎么样?我们以后就会轻手轻脚了?”
“不是.”
“不是什么?”男人将浴室的门关了,步步逼近了她,直到她退无可退,身子紧紧的靠在身后的门板上,“说我们不是夫妻还是说我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是不是还要顺带解释我们的婚姻关系是怎么来的?解释我们因为什么住在一起?”
南诺扑闪着两只眼睛,睫毛长长的弯下来,盖住下眼睑一片阴影,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和味道,窜入鼻息,心跳加速。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们的现状没法跟两个陌生人解释清楚。
“可是,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被误会啊。”
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爬上嘴角,更逼近一步,“不如为了避免误会,我们做点什么?”
他越发觉得这样逗她,收到的效果令他越发满意,是他新增加的恶趣味?以前他可没发现。
近在咫尺的距离,一只软兔子就在眼前,她还穿着昨天的咖啡色衬衫,衬衫宽大过臀,从他这个位置看下去,倒是空荡荡的看到两条纤细的小腿盈盈白白,不禁喉头一紧。
下一秒,一个力道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她从他面前夺命而逃,消失之前还听得见她的那句。
“顾郁琛,你不要脸!”
门开着,有风轻轻柔柔的灌进来,听到这样的话他竟然不恼,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心舒展,最近似乎少了些皱眉的频率。
是他最近太无聊了么?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可独独对她产生性趣又是怎么回事?
这不得解的问题,每每想到这里总是让他想起躺在医院的秦以柔,不禁眉心紧锁了。
他原本是恨南诺的,因为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还试图证实过她是为了顾家的钱不惜害以柔车祸顶替入顾家的。
可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她是爱钱如命,可那么节俭又是怎么回事?又为了什么?既然嫁给我嫁到顾家,不正是她所想所要的,大肆挥霍拜金么?可偏偏不是。
之前那些对南诺的设想似乎要打破了,他有些烦躁。
当年车祸撞秦以柔的司机似乎快要出狱了,他曾为了认识到南诺的真面目去见过还在服刑的肇事司机,可当他提到南诺的名字的时候,司机的表情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但是那表情代表着什么他不清楚。
想来还是要等到肇事司机出狱见一见他,开了阀门,冲一个冷水澡。
落荒而逃的南诺,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跟顾郁琛的相处仿佛进入了一个怪圈,顾郁琛是个危险人物,她应该时刻保持警惕,更应该时刻保持清醒才是,这样的资本家,不能靠的太近,不然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