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夫想逃,莫说你们一队人马,就是三队、五队也拦不住老夫。
走吧,老夫跟着去见见你们的将军……”
几个西北军扭送着叶清向城主府赶去。
城主府内,薛仁贵和丘岳周昂正忙做一团。
“禀将军,小人在城内擒获一个田虎的探子,请将军发落……”
“探子?”
薛仁贵抬头向被捆绑住的叶清看去。
叶清也正仔细的看向薛仁贵。
他没想到这位将军竟然如此年轻?
“你就是田虎派来的探子?”
薛仁贵声音出口的同时,身上的杀机也迸射出来。
叶清在一队巡逻军面前说话硬气,在薛仁贵面前却硬气不起来。
面对薛仁贵扑卷过来的杀机,他身子微微一躬道:
“回将军,小老儿不是田虎的探子,乃是他的死敌;
这次前来面见将军,是为将军送两万兵马来了。”
“送两万兵马?这话什么意思?”
薛仁贵的眼睛更加冷峻。
叶清不敢卖关子,把田虎派人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薛仁贵的眼神更冷;向叶清问道:
“本将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话?”
叶清再次躬身道:
“小老儿愿意留在西北军,等到将军把田彪狗贼斩杀之后再离开不迟……”
“好,本将就先把你留下,若是你胆敢欺瞒半句,本将定然会把你五马分尸……”
“来人,带下去关押起来!等候田彪大军前来……”
等几个西北军将叶清给押了下去。
丘岳一抱拳道:
“将军,这人说的八成是真的;
当初田虎起兵的时候,就是靠着血洗各地的富家大户,才有了初始的财富。
他手里不知欠下了多少累累血债?我们不如就按照此人的办法。”
薛仁贵嘴角一挑道:
“田虎不过派来了两万兵马,莫说两万人马,就是五万人马在我们虎豹骑前还不是土鸡瓦狗?
此人的计策乃是鸡肋一般,我们不用放在心上。
速速派出探子,向靖王禀报我们的战报吧!”
………………
卞祥带了五千人马,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从每个城池逃出来的溃兵,还有扶老携幼逃出来的百姓。
伴随着这些人的是一座座城池失守的消息。
忧心忡忡的卞祥开口问道:
“三大王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听了卞祥的问话,一旁的传令兵愤愤不平的说道:
“回禀丞相,三大王距离我们有一百多里。
他们每天行军不过一两个时辰,大部分时间都是挑选风景宜人的地方安营扎寨。”
卞祥脸上的愁容更深了,说话也变得气愤起来:
“哼,等他赶到壶关,我们的整个河北也没有了……
去,派人去催促他们急行。
就说西北军一路攻城拔寨,已经迫在捷眉了。
若是再耽搁下去,我们河北恐怕不保。”
传令兵急忙一抱拳,拉起快马向后方跑去。
一员跟随卞祥来的偏将抱拳道:
“丞相,前面还有三十里就到黎都城了。
末将听闻黎都城已经被西北军占据,我们是到城下探查虚实,还是等候大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