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冷完全被龚雪洁弄得神魂颠倒了,这一夜根本就闲不下来,才拔出就想进的美妙,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使他进入前所未有的失控状态!
“师姐,你的蜜洞太古怪了,老实交代,这是不是玄女锁阳术?”迟冷第n次将企图逃跑的龚雪洁拖抱回来开始逼供。
龚雪洁委屈的说:“小师弟,你冤枉师姐哦,师姐那废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呜呜~人家牺牲自己为了你你还欺负师姐,你好坏!啊~”
迟冷第n次进入龚雪洁后,根本反抗不能的龚雪洁终于坦白道:“人家想让小师弟迷恋嘛,就改成对你对我都无害的初女缩阴术,呜呜,不理你了!对师姐一点也不好,哼!”
迟冷不禁笑道:“师姐,你可真敢,是我不好,谢谢师姐厚爱,你练不练我都迷死你了,那你还逃跑干嘛?”
龚雪洁说:“每一次进入都和第一次似的可疼呢,人家是不想让你拔出哦,可你的那个坏蛋不听话,总欺负我!”
迟冷怜惜的揉着龚雪洁的如瀑长发说:“师姐,是我不好,可那进入的感觉太美妙了,不知师姐会那么疼,我们就这样睡吧?”
龚雪洁点了点头道:“嗯,好哦,师姐让你品尝另一种美妙吧,你总是不给师姐施展的机会,嘻嘻,听师姐话不?”
迟冷才要说只要不出格不违常理的可以听时,一股异样的酥麻迅速在他后不久攻占了他的全身心,因为没及时拔出坏小弟,那种比巅峰之乐更美的感觉使他一下思想发生了惊人巨变,他软软的小弟雄风再起,在她的体内自动坚挺起来,迟冷被巨大的幸福涨满了,随声就应道:
“师姐,我什么都听你的。”
第二天,迟冷和龚雪洁是被激烈的敲门声吵醒的,迟冷匆忙穿了衣,将师姐盖严实,这才去开门,吉思汗冲进来说:“朵朵虽然记起了一千年以前,可她还是被北地仙翁给忽悠了,坚决不喜欢我,现在该你上场了。”
迟冷忙将他推出去,见那小慈在房间门口向他招手,就对紫竹散人吉思汗道:“心急吃不了热馒头,爱要慢慢磨,人家能被唤醒就不简单了,一千年以前你就是没分寸人家才对你没感觉,现在你必须听我的,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我不会让你失望这样总行吧?”
吉思汗自然满心欢喜,跑一边凉快去了,迟冷乘这次药性发作可能会长些决定先紧急给紫竹散人做好铺垫,因为他必须去寻女真先后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必定谁也不能准确的预应未来,现在又是一日千里多变的年代,社会都在发展进步,何况人心呢?
对师姐,他可是太畜生了,可不那样他也没更好的办法,意志力的确强大,可意志力也不是次次成效,如果不解决,他会成yin魔的!
其实师姐有什么举措并不是出自本心,假如隐形世界一片祥和,哪个女孩儿愿找罪受?!她不可能如天凤所说包藏祸心,只不过每个人的目标和出发点不同,但谁都想要一个好结果,师姐坚持自己做出重大牺牲自然有她的道理,她也不可能只为龚五常,一定是有什么远古的呼唤或感应,迟冷不会问,师姐也不可能说,但现在迟冷虽然很享受,心里可不干净,因为这件事的本身就不正常,这样折腾师姐,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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