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性,此刻立即就冲上去抱住皇上的腿。
“皇上息怒,公主还小,正是贪玩的时候,日后找个严苛的嬷嬷,好生教就是。”
皇上抬脚在他身上踹了几下,轻飘飘的连个脚印都没留下,又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找了几个不起眼的就破茶盏用力摔打在地面。
在锦书无语的表情中,将大殿折腾的啥也不是,才解气一般坐回到龙椅上,“都下去吧,德顺将公主带下去,关起来。锦书留下。”
“是。”
德顺让德绣抱着四公主,带着一众下人踩着满地的碎片,退出内殿。
内殿人一走,皇上就跟泄气一般瘫在了龙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锦书默默起身,将那盏差点命丧黄泉的茶盏倒满,捧在手中递了上去,“皇上,王爷让您注意身体,轻点折腾,你这殿里的物件都挺贵的。”
皇上横了他一眼,接过茶抿了一口,又歇了一会才问道。“他什么意思?小丫头擅自出京,不至于绑回来吧。”
“公主出京,您的亲卫,城门的守卫,兵马司无一人收到消息,若不是王爷正好遇见,只怕都无人知道公主出京。”锦书跪地诉说。
皇上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平静逐渐变得阴鸷,“朕的人,子瑜的人都没有收到消息,这确实是件大事,看来朕给张家的脸太多了。”
“尚未成年的皇子公主三日出宫一次乃是朕默许, 德妃当年诞下衡佑与嫣舒时,险些病逝,朕曾答应她,让两个孩子与张家多走动,如今怕是有人忘了这是皇恩。”
“锦书,秘密探查亲卫军,守卫军,五城兵马司,该换的换了吧。”
锦书跪地领旨,将那绑公主的绳子收好,在德顺回来后,立即退了出去。
德顺带着人迅速将殿内收整干净,还得空命人给外界传了些消息,毕竟皇上这一场也是需要观众的。
待殿内收整干净时,皇上已经批了一摞子废话奏折,正头疼的捏着眉心,“德顺,去传旨,德妃教女不严,幽禁三月,四公主抄写女诫五十遍,自今日起,未立府的王子公主不得擅自出宫。”
惩处的旨意一下,前朝后宫都是有一阵动荡,温清月手中的针顿了一下,指尖立即便冒出了鲜血。
“母后。”与太子有六分相似的女子猛地站起身,焦急的握住温清月的手指,用帕子按住那出血点。
“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清月将绣棚放下,怜爱的摸着女儿的脑袋,“母后没事,然然不用担心。”
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娇憨的皱着稚嫩的小脸,圆溜溜的大眼睛上满是心疼,握着母亲的手指怎么也不松开。
“母后担心什么,定是四姐姐那不省心的,又惹了什么幺蛾子。”
“嫣舒如今的性子,日后也不知能不能许个好人家。”温清月那张清冷的小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
独孤嫣然拧了拧小鼻子,将母后腿上的绣棚一丢,趴在她的腿上开始撒娇。“母亲,母亲,我才是你亲生的女儿,你要多为我与太子哥哥着想,我最近学琴学的手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