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抗的余力,方才将美人刺拔出,擦干净递给站在一旁的小姐。
温幼宜接过美人刺,按动机关重新收入头上的银簪之中。
白衣首领死死盯着她头上的银簪,\"你会武功。\"
\"我不会。\"温幼宜命人将其拖走,面无表情的回答。
被拖死猪一般拖着的男子努力挣扎,却仍无济于事,只能怨妒的看着她。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你的姐姐们在京城荣华富贵,你却饱受苦楚出来执行任务。\"
\"温太师就是在利用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棋子。\"
刺耳的言语不断从他口中冒出,温幼宜面上却笑得格外温柔,停住脚步,缓缓蹲下身子。
狠戾的双眸盯着无法起身的白衣首领,接过侍从递来的匕首,毫不犹豫插入他的前胸,却不伤及心脏的位置。
匕首转动,听着男子凄厉的惨叫,享受的闭上眼睛来,阳光和煦的笑容好似那最毒的罂粟花,美丽且有毒。
直到匕首重新抬起,才缓缓睁眼,望着他柔柔一笑。
\"我啊,还就是棋子。\"
\"这个答案可还舒心。\"
衣摆从血迹斑驳的土地划过,温幼宜握着帕子擦手,\"十六身上的伤,百倍千倍还给他。\"
\"是。\"
\"小姐。\"尺墨立即上前将人扶住,看着她染了血的裤装有点担忧。
温幼宜握住她的手,指向一旁的马车,\"让人检查一下,没问题的的话,我们立即出发,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下车打架时,她的披风被留在车上,如今身上可谓是冷的不行。
特别是出了汗之后。
尺墨握着她冰凉的手,招呼空闲的人去检查车子。
又吩咐一部分人将被残害致死的侍从十六,快马加鞭送回去安葬。
温晗正带着剩余人搜索战场,看看有什么可以带走或者证实这些人身份的东西。
岂是就是打一波收割。
能带走的全带回去卖钱。
可不能让她妹妹出手一回,什么收获都没有。
检查车子的人很快返回,将披风递给面容严肃的尺墨,\"令主,车子没有问题。\"
尺墨将披风罩在温幼宜的身上,搀着她朝马车而去。
\"即刻出发,让那边动手的人快点,别留活口。\"
\"是。\"
温幼宜一上马车,立即便将车窗门关好,将身上的骑装换成罗裙,裹着披风靠在里侧。
\"痛死我了。\"
\"这一顿折腾更痛了。\"
\"你有没有止疼的药。\"
尺墨将暖手炉装好塞进她的披风,转身从包裹中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递到她的眼前。
\"明日休息一天在赶路吧,按照他们的脚力,老爷应是已经收到消息,至于老夫人那边应是还需要几日。\"
\"小姐不必如此着急的。\"
温幼宜混着凉茶水将药丸吞下,窝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轻轻揉着小腹。
\"怎么可能不急呢。\"
\"一旦牵扯上它国,不死也得脱层皮。\"
\"正是夺嫡之争的紧要时刻,我们任何人都不能出错。\"
尺墨将手搓热后,伸进披风给她按压穴位放松,缓解小腹的疼痛,\"那小姐打算如何处置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