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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信年听了皱眉:“可可也是关心你,别仗着身体素质好就——”
“走,”陆思闲懒得听杨信年唠叨,揽住童然肩膀,“们去挑东西。”
两人勾肩搭背地进了陆思闲卧室,杨信年气闷片刻,笑起,进厨房找到正在处理活鱼的辛雪,“这俩孩现在就跟亲兄弟似的,没想到可可和思闲玩到一块儿,天赐的缘分啊……”
辛雪神情复杂,看着杨信年的眼神隐含怜悯,“老杨……”
杨信年:“咋?”
“你……”辛雪顿了顿,临时改口,“思闲今年21了,你是不是应该关心关心他的个人问题?”
杨信年:“啥个人问题?”
辛雪:“比如有没有喜欢的人——”
“谁那倒霉?”杨信年有惊色,“难道他有喜欢的人了?”
“没,随便问问。”辛雪挤笑,“就是想着,万一他哪天恋爱了,但找的对象你不太接受……”
“不会的。”
辛雪一想也是,老杨向开明,应该不会——
“就他那副性还想谈恋爱?除非脑进水,谁看得上他?”
“……”
辛雪深吸一口气,起刀落,重重砍断鱼头。
“嘭——”
一罐啤酒落在地上,卧室里,童然蹲在小冰箱前,不可置信地回头:“陆思闲你居然偷藏啤酒,姐夫知道了不会揍你吗?”
“他不会进屋翻东西。”陆思闲拾起啤酒,直接抠开拉环。
童然忙拦了一下:“你们运动员应该不喝酒吧?”
“偶尔喝点没影响,今天没训练。”陆思闲躲开童然的,喝了口啤酒道,“有的国家提倡运动员适饮酒,可以提痛阙,转移枯燥训练引发的心理障碍。”
“心理障碍?”童然眨了眨眼,下识问,“你也有吗?”
陆思闲哂笑:“不是机器人。”
童然一想也是,他对魔术已经足够热爱,可长时间的单调练习还是会产生倦怠情绪,导致自效下降。
“那除了喝酒呢?还有别的方法调节心态吗?”
陆思闲见童然问得认真,也耐心回答:“通常会选择打球、冥想,或者保养雪板,听听音乐,甚至自……嗯,差不多就这样。”
童然微微眯眼,“自什?”
“没什,个人习惯不同,尽量让自己放松就行。”
“你倒是说完啊,万一对也有用呢?”
陆思闲耐人寻味地看了他一眼,灰蓝的眸中漾点儿笑,“自/慰。”
童然:“……”
童然耳根瞬间就红了,脑里糊满不和谐的画。
换作以往,他肯定会避开这个话题,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可是一个对陆思闲有企图的人,既然对方主动开口,他然要抓住机会深入交流!
“就这?”童然故作不屑,装模作样地从冰箱里找罐啤酒,边开罐边问,“那你多久弄一次?”
陆思闲挑了挑眉,倒是有些外,“你呢?”
童然差点儿酒呛住,勉强绷住了表情,“平时很忙!”
“再忙不也要缓解性/压力,除非……”陆思闲捏扁空掉的酒罐,要笑不笑,“你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
童然忍不住大声反驳,忽听有人敲门,同时伴随着杨信年的声音:“有啥问题?陆思闲你没欺负可可吧?”
“没,们开玩笑呢!”童然差点儿没吓死。
“哦,那赶紧,饭要做好了。”
等杨信年走远,童然长了一口气:“还以为姐夫要进。”
陆思闲懒洋洋道:“进就进,你怕什?”
“们、们不是在偷喝酒吗?”童然也反应过自己没必要怕,不是场捉奸,只好找了个借口,“这还剩下大半罐,藏不好藏。”
陆思闲笑了一声,抬拿过他的啤酒罐。
“你抢酒做什?”
“省得你喝多了折腾。”
“……”
童然向知耻而后勇,那晚醉酒之后就刻锻炼了一下酒量,如今不说有多厉害,至少不至一杯倒。
他还想抢回,却见陆思闲仰头就喝。
童然盯着对方滑动的喉结,心想这也算达间接接吻了。
陆思闲喝完酒,熟练地将两个酒罐往鞋盒里一藏,从抽屉里翻盒薄荷糖,倒一颗递给童然。
童然正要去拿,忽地一顿,想起网上说的要多制造亲密接触,只犹豫了一瞬就低下了头。
嘴唇轻轻碰了碰对方掌心,一触即离。
他并没有刻挑逗,但男生之间这种行为已经足够暧昧,陆思闲就算是块木头也总该有点反应?
果然,陆思闲表情微变。
童然早就找好借口,一脸镇定地说:“脏。”
“抱歉,”陆思闲歉道,“刚才抱了猫,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