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嗡了一下,酒醒了一大半,就见禄扎西正光着身子依偎在自己身旁酣睡着。他一把打掉还搂着自己的那双手,就跳了起来。这下也惊醒了刚才睡觉的禄扎西,他也挣扎的坐了起来,一脸惊惧看着眼前的场景,四周围满了人都在看着自己,身边,嗯,身边怎么是索朗。而且索朗还光着身子,他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这时拉贡一脸羞怯的快步走上前要帮禄扎西穿上衣服。禄扎西一把抓住拉贡大吼道:“拉贡你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
拉贡一脸的为难,嘴里还支支吾吾的,心里却在暗骂着,你奶奶的抓,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还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你这都是什么癖好啊!真是贵族圈的生活,我们穷人理解不了啊!
禄扎西见拉贡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就更加生气了就想站起来踹他几脚,他这刚一起身,就感觉后面菊部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忙用手摸了下屁股,手触碰到的是黏糊糊的东西,他把手拿到眼前一看全是血,顿时大惊起来,他再看看同样也是光着身子的索朗,屁股也是鲜红一片,再中和了脑海中残留的记忆以及此时此刻的情景,那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他们内心中一定都快笑翻了吧。他们的的笑容一个比一个灿烂。
禄扎西看了看索朗,索朗也同样看了看,俩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他们都干了什么呀!这今后还用不活了,还怎么在贵族圈里混啊,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呀!想着想着他们同时还不自觉的紧了下屁股,顿时一阵剧痛传来。他们嗷的一声就串出了大帐外也不管是不是冬天了。随便找个帐房就钻了进去就再也不出来了。
众人又议论了一会就都渐渐地散去了。
翌日清晨,索朗和禄扎西他们与阿林曲卓草草的交接了各自的聘礼、文书结束了订婚仪式,上马就走。他们一刻都不想在这呆着了,满满的耻辱啊,这个地方给了他们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他们恨透了这里,也恨透了阿林曲卓和部落里所有的人。他们现在哪还不明白,他们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傻蛋一样的土包子给阴了。到底谁才是那个傻蛋。谁才是白痴二百五,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看着索朗、禄扎西他们远去的背影,阿林曲卓漏出了灿烂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们呢,这是自找的,一个两个的都不想让定亲成功,还以为我不知道。赞普啊赞普,你比你的祖辈还要狡猾啊,你就真的以为我想把女儿嫁给你呀,呵呵!我不过是想要聘礼中的那块地罢了,有他了我就可以东山再起了。他年我必亲自杀了你,撅了你的祖坟,定要屠了噶尔满门。哈哈哈……。
内应?拉巴早就是我的人了,自从你索朗来到这,拉巴就已经示意我了,你想要干什么,装傻充愣谁不会,哼哼。汉人的春风散,嗯真是好东西呀!他能让贞洁烈妇,瞬间变成那什么妇,其药力霸道无比。这还是他在一次打秋风时在汉地,一个什么妓院里搜到的。据说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被卖进妓院,性子暴烈的女子而准备的。这这俩丫头放的有点多,哈哈,也不知道索朗他们还能不能骑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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