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不到,外面的天色已大亮。
‘叮铃铃’的闹钟声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刘丧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虽说他入睡前都会戴着特制的耳塞,效果不错,可阻挡绝大多数的声音,但到底还比寻常人灵敏。
所以,
闹钟的铃声一响,他便也醒了。
“吵死了。”江雪也被‘叮铃铃’的声音给吵醒,昨天她和刘丧闹得有些晚,如今还有些睡眠不足,如今被吵醒,自是满心的不爽,伸手在枕头边摸了一把,也不管捞到什么,直接就朝着闹钟扔了过去。
声音戛然而止。
江雪这才满意的收回,又极为熟稔的滚到刘丧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刘丧却已经完全的清醒过来,低头看着江雪柔和的眉眼,脸上的表情不由的都软了下来,在江雪的眉宇间印下一吻,轻声道:“阿雪,该起床了。”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你忘了,吴山居今天开业,再不起床,可就要迟到了。”刘丧低声说道。
江雪嘟囔道:“迟到就迟到,反正吴山居又不是我的产业。”说着又往刘丧的怀里缩了缩。
那模样,让刘丧的心就软成一池春水,自是再舍不得叫醒阿雪,至于吴山居的开业,恩……也不算是什么大事,迟到就迟到吧。
抱着这个念头,刘丧也拉了拉被子,抱住江雪,再次闭上眼睛。
这一睡,再睁开眼睛,却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早。”
刘丧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家老婆明媚的笑脸,也道了句早,并问了句,几点了?
“才九点。”江雪看着不知道是不是因刚睡醒的缘故,一双美目格外有些深邃的刘丧,一个没忍住,直接就亲了过去。
一吻结束。
两人的气息都已经有喘,刘丧的眼睛里更是因掺杂了情yu的缘故,看上去深邃又诱人。
看的江雪是色心大动,搂住刘丧腰肢的手,有些不安分的在一点点的丈量作怪。
不过却很快被刘丧一把抓住,脸颊微红,低声道:“阿雪,别闹,再不起的话,真的要晚了。”语气带了点点无奈。
“哦。”江雪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她这般果决,倒是让刘丧的心里生出两分失望。
……
“再挂高一点,对对,就是这样。行了,红绸挂好,赶快出去搬花篮吧。”
江雪和刘丧手牵手到的时候,王胖子正在只会坎肩和王盟挂红绸,大嗓门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
“哎,我说,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这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你这新郎官就别再这里瞎晃悠了。”王胖子看着站在路中央的霍道夫,走过去,撞了他一下,开口说道。
霍道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新郎官,喏,真正的新郎官来了。”
“呦,瞧瞧这是谁来了?江妹子丧背儿,你们这对小夫妻是终于舍得起床了吗?”王胖子回头看到江雪和刘丧,目光在落到刘丧身上后,立刻开口调侃说道:“瞧瞧我们丧背儿这白里透红,眉眼泛着春波的小脸,一看就知道这几天过得滋润极了,别说胖爷没有提醒你,小心保养,咱们男人的腰,伤不起!”
“滚!”刘丧到底年纪轻,脸皮薄,被王胖子这一番话说的红了脸,尤其是王胖子扫过他肚子下方的那一眼,更是让他有些窘迫难当,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说道。
倒是江雪,一贯是个厚脸皮的,对王胖子这话完全是不care,甚至带了些挑衅意味的直接抱住刘丧就亲了一口,冲王胖子说:“那真的谢谢胖爷关心,不过呢?我和丧丧年纪轻,又是新婚,自是蜜里调油,说不尽的恩爱缠绵,不像胖爷你一把年纪,什么都看开了。”
王胖子顿时噎了一下。
我擦,这绝对是人参攻击,话说江妹子自从和丧背儿在一起后,嘴真的是越来越毒了,而且脸皮也是加倍的厚。
因不敢得罪江雪而狠狠的瞪了一眼刘丧。
都怪你!
刘丧冲王胖子一笑,这让王胖子心中警铃大盛,丧背儿笑成这样,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
“老婆,王胖子他瞪我。”
“嘿,好你个死丧背儿,居然敢和胖爷耍阴招?学人告状?脸呢?”王胖子见刘丧对自己还是得意挑衅的绿茶味表情,但转头对着江雪的时候,就是满满的委屈,不等江雪开口说话,他先跳了脚:“说你是个小白脸,你还真软饭吃的理所当然啊!”
刘丧对王胖子这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道:“我吃我老婆的软饭我乐意,关你什么事?况且就你这幅尊荣,就是想吃软饭,也没人要。”
“嘿,胖爷我这暴脾气,不收拾你,都不知道胖爷几斤几两重…”王胖子被刘丧这话气的不轻,当即就卷袖子要抽人。
不过还没动,便被吴邪一把拉住:“行了胖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瞎胡闹,吉时马上就要到了,快点吧。”
“行吧,今天吴山居重新开业,大喜的日子,胖爷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王胖子本来也就是那么一说,真让他上手可不敢,毕竟旁边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他可不敢去撸虎须,尤其还是母老虎的。
对此,刘丧嗤笑了一声。
惹的王胖子又有想打人的冲动,不过也只敢想想。
“小三爷,恭喜,开张大喜!”江雪看刘丧没吃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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