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话,可是我安毅管理西南相邻的这么大片地区,包括湘西、黔西和云南在内,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货币控制权?与其让货币行者通过造币行权进行经济掠夺。不如咱们早走一步,到时候中央就是想把权益收回去,也得给我全额补齐相应的黄金或者白银才行。”安毅不以为意地回答。
叶青笑问:“这恐怕又是周崇安和张熹几个守财奴出的主意吧?”
安毅嘿嘿一笑:“正是!还有何京,这家伙现在也是越来越博学,竟然连经济问题也触类旁通,了不得啊!”
“对了。今天下午川南公署政处长刘混也陪同我们参观,这家伙在中央党部的时候是个非常傲气的人,没想到今天见到,我现他改变了许多,似乎更谦虚更随和了,看来还是基层锻炼人啊”。叶青有些感慨地说道。
九乐了:“这家伙能不谦虚吗?要不是杨斌大哥奉蒋总司令之命调任川南警备司令兼任公署会办,刘混和他的十几个属下恐怕连个。正式的办公室都没有。几次生气冲到绥靖公署来大喊大叫,差点儿被虎头和老丁振了,要不是继南大哥拦着,那帮开口闭口党国利益的人恐怕不死也要脱成皮。全军官兵没有一个理睬他们,下到二十四军和警备部队去,连口水都没得喝,不放下架子老实做人,能行吗?
咱们安家军上到司令,下到团营长,哪一个不是沙场上拿命拼出来的?难道就比不上那些净玩嘴皮子的人爱国?他们瞎扯淡瞎折腾,如今看到川南各地欣欣向荣,全都老老实实地闭上嘴了。爱国是用行动来表现的,只会说大道理在咱们军中可行不通。”
“你们就不拍陈部长他们不高兴?”龚茜笑了笑问道。
安毅满不在乎:“至少现在不用担心,他们包括宋财长在内,都和总司令一块儿下野了,没有那么快复职的,哪怕复职也会有千头万绪的急务等着他们。哪里管得到川南的这十几个人?就算能够想起,也得给我安毅面子,否则别怪我不买账,惹急了全都赶走,再不行安个什么罪名关押起来公开卑判就地枪毙,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龚茜和叶青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安毅如今变得这么强硬。
叶子欣在校读书时见到党部特务随便到学校来抓人,对他们胡作非为飞扬跋扈的嚣张样儿早就看不惯了,此刻听到安毅豪气干云的话语,一脸的崇拜,就差没高声叫好了。
安毅看到龚茜和叶青秀眉微蹙为自己担心,连忙出言开解:“大姐、青姐,你们不用担心,只要他们不干损害我军和川南民众利益的事弟和弟兄们就不会为难他们弟还是顾全大局的。
你们也许都现川南各县正在使用川南绥靖公署印制的防伪身份证明了。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举措的深意和重大意义,从明年三月一日开始,没有咱们绥靖公署给的身份证明,就不能在川南的任何一个地方经商、工作、受教育和开办任何机构,更不能享受平价医疗、各种救济福利,不能拥有土地、房产和其他不动产,不能享受”南的法律援助。
新进入”南的区工作和经商的人,必须得到公署申请并审核合格后才能继续从事工作。否则在川南这片土地上寸步难行。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重要制度最大限度地杜绝了颠覆势力的渗透,对社会稳定、保护民众的合法权利有着重大促进作用,比中央党部现行的那些规章制度要好得多。
龚茜微微一笑:“我想到了,这确实是个行之有效的好办法,中央一直想实行可是力不从心,看来只有你们”南能够办到
“不止”南,湘西、黔西也在这么干,相信明年年中整个云南也会干,咱们四省四的将会紧密联合,相互协助,一定要把西南经营成为坚定稳固的大后方,至少川南要走在前面。”安毅补充道。
龚茜叹了口气:“看到”南、湘西生机勃勃的展势头,我对中央颇为失望,尔虞我诈争权夺利耗去大量精力,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事务啊?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我看不到什么希望。”
“姐,你干脆辞掉中央党部的工作,调到”南来帮帮弟吧”。安毅由衷恳求。
龚茜微微吃惊。心里枰枰直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叶青不悦地皱起娥眉问道:“我呢?怎么不清我啊?。
“青姐大才。要是能来弟自然是求之不得!《”南日报》要不是有何京兄派出一个支援组过来帮忙,做出的报纸还比不上南京上海街头的三流报呢。要是青姐屈驾光临,报社社长一职非青姐莫属,而且弟还会聘请青姐担任川南文化局局长一职,领导监督各种行刊物的编辑、出版、印刷和行,怎么样?这个职务不算了,税政局、教育局长也就是这个级别,再高就是公署主官级别弟做不了主啊!哈哈!”安毅露出个灿烂笑容。
叶青大喜过望。搂住龚茜大声说道:“茜姐。你都听到了,你要给妹作证啊!回去之后我就辞职过来,以后就住在东楼了!”
“我呢?为什么没我的份儿啊?”叶子欣急得站起来。
安毅踌躇片刻:“子欣,你还没毕业啊!你有十八岁了吗?。
“十九了!你这家伙看不起人,不理你了!”叶子欣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以免让委屈失望的泪水涌出来。
叶青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看天色已晚告辞追去。九看到安毅与龚茜似乎有话要说,也站起出去查哨。
安毅舒展了下懒腰,转过头低声说道:“姐。咱们走走?月亮很美,咱们也来个月夜宵花吧
龚茜点点头站起来,与安毅并肩缓慢走向西侧花径,一颗心扑扑直跳,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