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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杀我吗?”丁天庆反问道。
“想。”他回答的很直接,很坦白,是他认为有必胜的把握呢?还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丁天庆是不是那么好骗的,或者兼而有之。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丁天庆问道。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白衣的润磔不答反问。
“我在等。”
“我也在等。”
他们二人在等什么?
他们没说,别人也没问——
“既然你们都在等,那么你们不妨就多等几天?”这次说话的是萧鸣鹤,他的话一向很少有人会拒绝,他们当然也不例外。
“好”白衣男子说道。
“好,十日之后,城郊树林见。”丁天庆说道。
“好。”白衣公子仿佛很随和,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他是不是总是这么随和——
说完之后,转身轻飘飘地往萧府外飞去,如月亮上的神仙。
很多人都认为他向来这么随和,那是因为没有人见过他不随和的样子,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擂台上之剩下了丁天庆和萧天鹤三人,萧小姐看看自己的叔父,还有自己的这位“哥哥”,眼神复杂,在想想刚刚的那位张猛,忽然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萧鸣鹤看着丁天庆,轻声说道:“你实在不该……”他的话没说下去,丁天庆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开口。
……
……
萧府,会客厅,正厅。
衣着华贵的老者,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正在里面。老者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魁梧的汉子站立身侧,老者神态悠闲,他的“铁胆”现在已经放了口袋里。
“萧翁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说话的正是这个老者。
“听起来好像不错。”萧鸣鹤微笑着,他的神情跟刚才面对丁天庆和妻子的时候判若两人。他又回到了那个和蔼,威严的“北莫神剑”。
“那您是同意了?”
“不,苏大人是知道的,我们江湖众人一向都不希望自己和官府的人扯上关系的。”萧鸣鹤说道。
“话是这么说,在下原来也是江湖中人,岂能不懂得这些,只是凡事都有例外?”这个衣着华贵的老者正是苏邢山,他身边的魁梧汉子当然是贺刚了。
“老夫只是一个乡野村夫,这个国家大事老夫实在是帮不上吗?”萧鸣鹤说道。
“如果是为了您的侄儿和侄女呢?”苏邢山若有所指地说道。
“?”萧鸣鹤略带疑惑的眼神看这苏邢山。
“为了丁大侠您也不肯吗?况且这件事对您来说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苏邢山的眼神里露出得意的目光,轻轻地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萧鸣鹤的神色变了变,说道。
“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我恰巧知道丁大侠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父亲,同样也有一个了不起的母亲。还恰巧知道丁大侠和您现在正好遇到了点麻烦。”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轻轻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品了一口道:“好茶,好茶。”
“你认为我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萧天鹤的目光慕然一冷。
“不,我怎么敢怀疑您的能力。只是这人总是会老的,人如果老了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没有年轻人那么……”他接着又道:“如今天下的局,想必萧翁即使身在江湖也应该有所了解吧?”
“我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你说的对,我的确老了,所以我更应该在家里享享清福,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战端一起,到时候整个天下都将陷入战火之中,那时您还能呆在家里安享清福吗?”
“就算事情真如你说的又怎样?难道还有什么人敢来我府上生事?”萧鸣鹤已经微微地有些动怒了。苏邢山一再的挑衅危险,如果不是今天忽然生出这样的变故,如果不是必须去应付十天后的决战,老头子早就下令把苏邢山给轰出去了。若是以前,别说是一个什么小小的知府,就算是皇帝老子来到自己面前,他也不会丝毫的放在眼里。
这时又听苏知府说道:“这个自然,不过我刚刚也说了,凡事都个例外,比如说今天的那个‘润磔’?”
听到这里,萧鸣鹤的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立刻阴沉了下来,说道:“说说你的条件吧!”老头子最终还是妥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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