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同桌也是网球社里的社员,只是没有排上正选而已。
另一端,高等部的一间男生休息室内,平贺谦文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两条腿边一左一右共坐着两个比他年龄较小的女子,两人争相轮流给他捏肩捶腿,二人还分别各点燃了一根烟,同时将纤腕抬起凑到他嘴边,互相瞟去白眼,希望男人能用嘴衔走自己手指间的那一根。
平贺谦文玩得好不乐乎,突然就有人走了进来,两名女子自觉地下了沙发退出去。
“这两货色是哪里找来的?长得也就一般啊,处理好她们。有其他事情吗?”平贺谦文自己掏出打火机点起一根抽了起来,吐出烟气后复问道下面的人。
“平贺大哥,在镰仓遇到的那个小子来找你了。”
“哦?这次看到他胸口上的铭牌写着什么名字了吗?”平贺谦文躺下又吸了一口烟问道。
“好像是什么一旬,没仔细去看。”
“让他进来吧。”
被拉上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雪天里的冬光,平贺谦文看不清正走进来的男生制服上面的铭牌字样;刚才在房间里面和那两个学妹发生的情形,毕竟不能让人看见,若被有心人用来大做文章触怒了冰帝学园的那位King,为避人耳目,这才拉上帘派人在门口守着。
“我们刚在镰仓见过一面,你小子就找到了这里,着实不简单。”
“平贺少爷,学弟此次前来也是为之前在镰仓所遇的事情。”
平贺谦文站了起来却没有走到来人面前,他将手里抽到一半的烟掐灭后直接扔至了地上,用脚碾了碾。
他这个动作让那隐在阴暗区域里的人皱了皱眉毛,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就像从没注意到过。
“看来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就先说说你是谁再谈其他的。”
“我叫三浦一旬,平贺少爷。”三浦一旬从后面窗帘大面积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胸前铭牌上刻着的赫然是:三浦一旬。
平贺谦文终于也看清了他的铭牌,再看向他的脸,平和而周正的五官,特别是一双眼睛的特别,竟然是淡淡的紫后他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对着三浦一旬说道:“真是处处都有巧合,我之前也见到过一个姓氏是三浦的人,不过他却是个瞎子。”
“平贺少爷,三浦此次前来只想告诉你,你在镰仓海边做的事情还留有一个尾巴。”
平贺谦文一时没有懂他的意思,有点防备和疑虑,不待他出口去问,三浦一旬已经说了下去:“这个尾巴就是藤原津人还活着,刚才平安无事地走在校园里面。”
“纳尼?”
“平贺少爷做事情难道还要给他留有一线生机逃出生天,等到他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坐以待毙吗?如果这是平贺少爷的风格,那三浦着实是涨见识了。”
平贺谦文听完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下去,走到了三浦一旬面前站定,恼羞成怒地吼出:“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