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本大爷告诉你,她那对眼睛在晚上就只是个摆设,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
“听不懂?呵,你还没有资格让本大爷为你解释。”
……
怎么还会不懂?无非只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他口中的那个秋饮。
她……真的接受不来……接受不能……接受不起!
一直注视着那边的松下贵彻在看到迹部前辈向这边走了过来时,赶忙拽起藤原津人的制服后领,将人拖到了另一边的角落里,逃开迹部景吾那恐怖地能够洞察微末的领域里面。
等那两人走出这座花园时,松下贵彻这才回身去看刚刚还留在原地的秋静,却不想视野撞见了的一幕
“———静子!”
藤原津人还在刚才的推搡之间跌坐进花墙角下方的藤条里面,还来不及爬起就听到身旁上方喊出的一道高音,接着声音的主人拔腿就跑了出去,犹火烧火燎般的迅疾。
松下家的少爷,似乎……对秋静有着很不一样的态度。藤原津人一边从刚才松下贵彻刚才的称呼中估量起来,一边从干瘪的凌霄花藤蔓内钻出。
可是就在他朝松下贵彻跑出的方向望去之时,瞳孔开始紧缩,只见秋静倒在了那片雪甸上,轻飘飘地,宛如这些天一直落下的雪花一样,落在了他的心上,松下贵彻已经跑到了倒下的秋静旁边半跪下……
秋静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在不停地轻拍着自己的肩膀,好像还有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在叫唤着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再睁开眼睛去面对了。
秋饮,再想到这个名字,就像是有人拿了绣花针在扎自己的心,刺破那些的自以为是,刺出这些的愧怍内疚;天在晃,地在摇,自己的世界从此天翻地覆。
但是秋饮到底去了哪里?是的!自己还没有找到秋饮!自己甚至误会了秋饮这么多年,自己在顺仲先生那里,说过那么多的话,说学校说梦想说自己,却从来没有为顺仲对秋饮的误解而说上一句。
秋静不能这样因为自己想逃避地远远的而忘记秋饮现在仍旧下落不明的境况,秋静一定得清醒!是的,因为她是秋静,而那个人是秋饮!
“……藤原君,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吗?”秋静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站在旁边的藤原津人,而自己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这位同学没什么事情,就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情绪太过激动而使得大脑神经做了强烈的刺激反应,所以一时昏厥。”
“可如果只是普通的昏厥,那在她昏过去后为什么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很正常,这位同学的情绪太大,又加上这样的天气,之前就已经受了冷导致有点低烧。如果你对我的诊断还不放心,那就送她去东京医院吧。”
休息隔间外面传来了冰帝医务室医生正与一个男生说的诊断性话语,藤原津人知道外面的人是松下贵彻,但就在他现在才正感到那位医生的声音有点熟悉之时,隔间门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