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能比现在更糟,而且这是我为殿下寻的药,早一点喝下也好让她们早点摆脱蛊虫的痛苦。”
“太子妃说的有道理,我不想再忍受这痛苦了,快,快点,给我药。”这时候一个躺在席子上的男人捂着胸口痛苦地喊着。
“大家坚持住,由你们的亲人上来盛药汤,一人一碗。”傅北夜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程未晚。
玫儿轻咬着唇,她不相信那所谓的药能揭蛊。
“这药汁怎么一股铁锈的味道?”有人已经盛了一碗汤汁了。
汤汁呈现红色,因为花朵是红的,所以合情合理。
至于铁锈味,那是自然的,鲜血可不就是有铁锈味吗?
“良药苦口。”程未晚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玫儿盯着程未晚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不到一会儿,高台上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喝下了那药汁了。
最后一个人,最后一碗,程未晚将药汁分得正好,而里面的那朵花,自然是早就让司马凌捞出处理掉了。
“怎么样?”
“现在感觉如何?”
“可有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不同?”
比中蛊的人更紧张的是他们的家属,还有,玫儿,因为她和很想知道结果。
“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啊。”那个捂着心脏的男子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身体没什么变化啊,该痛的还是在痛着。”另一个中蛊的女子接口说道。
“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没有效果吧?”众人一片哗然。
“还是说其实那千年血芕其实只够一个人解蛊?”立马有人猜测事情原委,“或者说,那花,根本就没加入锅里。”
“不可能,是我们十几个人十几双眼睛看着的。”老妪立马出来反驳,她可是有话直说的。
“啊!”就在这时候,捂着心脏的男子突然间一声惨叫,整个人缩在一起,“我,我的心脏好痛,蛊虫,蛊虫又在咬我了!”
“唔!爹爹,爹爹我的肚子好痛啊!呜呜呜。”旁边一个小女孩也抓着自己父亲的手。
一时之间惨叫呼痛声在高台上此起彼伏。
傅北夜大惊,转头朝着程未晚看去,这才发现程未晚双肩耷着,很是放松,脸上没有一点慌张之色。
而玫儿以袖掩面,一双眸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差点儿暴露了自己的欣喜呢。
“太子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给他们喝了什么?”看着亲人痛苦不堪的模样,有人大喝出声,“本来他们没喝药之前都不会那么痛的。”
“自然是解蛊的药。”程未晚不慌不忙,“你们再等半刻钟看看,他们定然会好的。我就在这里,向你们保证。”
程未晚自然是有把握的,这情况不正是跟她之前中了杨心雨的蛊一样的情况吗?因为那蛊快被她的血液给腐蚀而死了,临死之前自然是奋起反抗,也就更痛了。
玫儿眼中喜色更盛,上官未晚,你就继续故弄玄虚吧,我倒是要看看,这残局你怎么收拾。
“咦?我竟然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