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为凤临皇的他来说出这句话,可是很有深意了。
“皇上,奴才惶恐,奴才肤浅愚昧,不懂那些什么先知和预言。”小金子心中一紧,脑中已闪过千百种回答,最后连忙跪地说道,“奴才只知道皇上是这凤临的天,说不准以后还是这大陆的天,皇上想让谁当太子那就是谁,皇上若是不想让谁当,那废了就是了。”
凤临的天没错,但是这大陆的天?那可就真是托大了。
只是帝王谁不喜欢听这种话,而且小金子的话也没说满,只说是“说不准”,这就是当皇帝身边太监总管磨练出来的说话之道了。
“你这狗奴才休要胡说,太子可不是朕的意思,是众臣之意,也是百姓心之所向。”凤临皇怒声呵斥道。
“是奴才嘴拙,奴才嘴拙啊。”小金子连忙开始抽自己耳光,但是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关算是过了,皇上并没有真正生气。
“好了,毕竟你一个奴才也不懂这些,朕也不过是随意问一下。”凤临皇这才摆了摆手,“去摆驾吧,朕晚上去玉芙宫。”
“嗻。”小金子连忙退出御书房去准备了。
凤临皇又重新拿起了案上的奏折看了起来。
“小栓子,准备摆驾了,让人去知会一声。”小金子对着另一个小太监喝道。
“诶金总管,小的这就去莺萃宫通知一声。”小栓子见小金子过来连忙下意识说道。
“什么莺萃宫,皇上晚上钦点了玉芙宫的那位。”小金子双眼一瞪,尖细的声音透着不满,用力地敲了一下栓子的脑袋。
“啊金总管,疼。”小栓子连忙捂着脑袋,“是小的耳聋,小的这就让人去玉芙宫知会一声。”
“嗯。”小金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伴君如伴虎,每次回话都要再三斟酌,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看,这不就是好处了吗?虽然是个宦官,倒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皇上喊他金元宝一声小金子,但是外头的人可都是喊他金总管的,就连后宫的娘娘们,朝中的大臣们,可也都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呢。
“不过金总管,这,皇上不是一直都去莺萃宫夜宿的吗?怎的今晚就要去玉芙宫了?”小栓子左右看了一下凑近了问道,“玉芙宫那会,可是跟太子不合的,这...”
“你这是要死啊,这等事情可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小金子连忙又敲了一下小栓子的头,左右看了一下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事情可不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该问的,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进宫这么久了你还不懂吗?”
“金总管,小的错了,小的立马去办事。”小栓子连忙惶恐地扇了自己几巴掌然后赔笑道,“小的这张嘴,若不是有金总管,小的恐怕早就死了好几次了。”
“知道就好,还不赶紧滚下去办事。”小金子眤了他一眼,这看人扇自己巴掌,果然是挺让人愉悦的一件事呢。
“是是是。”小栓子连忙点头哈腰地走远了。
等到再也看不到小金子的时候,小栓子脸上的谄媚和惶恐消失了去,他将尾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无声哨,一个黑色羽毛的格子落在了不远处。
小栓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空白字条绑在鸽子腿上,然后立马转身往玉芙宫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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