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莺花神色变化的同时,她微微张开嘴,一抹银芒便朝着程未晚的脖颈袭去。
而在场的人并没有几个发现异样的,就连白静和白落因为站的角度所以也没瞧见。
只有眸光一直落在程未晚身上的巴鲁和铁手感觉到了。
“主子(少主)小心!”铁手和巴鲁几乎是同时出手,但是莺花离程未晚太近了,他们根本就来不及。
程未晚似是身体不适,咳嗽了一下,然后头就微微低了下去。
银芒划过程未晚的长发,钉如了门框,但是很快那抹银芒便消融不见了。
“怎么啦?”程未晚微微侧头看向出声的巴鲁和铁手,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
“主子,她...”铁手有点结巴地想说什么,但是门框上的银芒已经消失不见了。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没有几个人看清楚,甚至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莺花也一脸的懵然,因为她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失手。
“莺花,你不是要告诉我秘密吗?”程未晚转头,笑看着莺花。
莺花看着程未晚脸上的笑容,突然间瞳孔放大,心底升起一股无言的寒意,紧接着她就要咬破藏在后槽牙的毒药,但是程未晚的手臂她快了一步。
“喀嚓”一声,莺花的下巴被卸了下来。
“落落,将她嘴里的毒药拆掉。”程未晚的脸色冷了下来。
白落一听这话便也知道不对劲了,脸上上前,小心地将莺花牙齿间的毒药给拿掉了,然后白落又细致地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了莺花嘴里没有毒药之后才对着程未晚点了点头。
程未晚转过身来点了莺花的穴,然后这才将莺花的下巴给接了回去。
白静守在边上,以防止莺花突然咬舌自尽或者发难。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莺花现在也不咳了,只是眼底一片颓然。
“赵老说你是自己跑出去的,受了袭击才回来。若是那些人真要你的命,你可回不来。”程未晚慢慢踱步,“应该是那些人拿住了你的什么弱点,你不得不回来,引我前来。”
“既然你知道,还回来?”莺花也没说其他,只是面上一片哀色,“我是真的想离开他的,我想要自由,我不想死,但是我逃不过。”
“因为我不肯定自己的猜想。”程未晚叹了口气,“你要带着秘密死去吗?”
“上官未晚,为什么你就是人生赢家,我就活该沦落到这个地步?”莺花语气里满是不敢和嫉妒,眼角有晶莹若隐若现,“我以前不过是想要一个爱我的人,现在也不过是想要自由,我有什么错?为什么都要逼我?”
莺花说着情绪起伏很大,竟落下了泪来。
“我答应过帮你得到自由的,都已经出宫了,是你自己下毁约还想加害于我的。”程未晚的神色冷了下去,“你若是不愿意说,那么就带着那个秘密长眠吧。但是你觉得值吗?”
事到如今程未晚也没有办法,因为她不知道莺花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中,但是她很想知道那个关于祁沐寒的秘密。
可是跟一个没有了希望的人谈话,大概是挖不出来的。
“上官未晚,就算你取出了我嘴里的剧毒,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莺花笑得凄惨,突然间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色开始发红变紫,竟像是要窒息一样。
“少主,她体内被下了蛊!”巴鲁看着莺花的模样突然大声喊道。
“你有办法给她解蛊?”程未晚没想到莺花竟然中了蛊,下意识问道。
正在慢慢窒息的莺花也微微转动眼珠子看向巴鲁,眸子里满是对生的渴望:“救,救我...我,告诉你...关于凤临太子的...”
光是说完这几个字后,莺花就再也说不出其他字了,因为她脖颈的青筋爆出,整张脸都变了颜色,就算是被点了穴不能动,整个人已然在痉挛,可见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这是程妖悦他们那边研究出的禁蛊之一,我解不了。”巴鲁摇了摇头。
莺花眼底的希望之光慢慢地淡了下去,整个人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她想着,自己这辈子再也没办法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了吧。
莺花晕过去了,以至于没有听到巴鲁后面的话。
“但是少主,我解不了的蛊,你能啊。”巴鲁眨了眨眼看向程未晚,“你还没有去...那里接受那个...但是一般的禁蛊,对你都是无效的,所以你可以解...”
程未晚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她的血好像是蛊虫的克星这回事。
用随身携带的冷月弯匕割破了手指,将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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