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不可能是虚假的东西,我亲眼看到一个人被一群怪物用尖牙和利爪撕碎,我看着他发出痛苦的哀嚎,我看着他死的,那个我所不知名的男人死了,死的那么的突然。
这不可能是虚假的东西,那些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切都太过于真实了,真实到我不敢去回想一遍。然而更加让人恐惧的事实就摆在我的面前,那尸体不见了,就连飞溅出来的血迹也被收拾地干干净净。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宁可相信那是幻觉,但是这可能吗?我可克莱尔都看到了那副场面,我明白我有些不正常,偶尔会看到一些不正常的东西,但是克莱尔是正常的,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她的父母也是被这群怪物以这种方法杀死的。我明白这件事情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在他们眼前的是已经证据确凿的,我欺骗人,开玩笑的证据,而不是一具死相惨淡的尸体。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可能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谁也不是那种为了大义可以舍弃生命的蠢蛋。更何况在必死的情况下,明明知道没又任何的用途却还是要去做的行为,那叫做飞蛾扑火。
我不想做那只朝着火焰飞扑出去的傻蛾子,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件事情已然不是我能够阻止的事情了,但是还好。那个怪物看到了我,看到了克莱尔,只是他们并没有袭击我们,这就好像是给我上了一道保险一样。至少在现在,我和克莱尔都是安全的。
然而真正的麻烦事等到我放弃了任何的传播消息,自暴自弃地回到家中的时候才开始发生。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征兆,在我回到家中以后,克莱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那双眼中已然没有了迷茫,更多的则是无措和恐惧。这绝不是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之中缓过神来。我瞬间便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坐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写日记的理由了。就在我回到家的时候,克莱尔坐在门口等着我,声音微弱地对我说:“怀特叔叔撑不住了。”
她一直管史比特·怀特叫怀特叔叔,这个骗局从一开始被提起之后,直到现在也没有被揭穿,长兄如父,不管究竟有没有相同的血液,对于把我养大的兄长,就算让我叫一声父亲我也毫无顾忌,年长一倍又能如何呢?
我还记得,那就是我在不就之前刚刚经历的事情,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双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史比特·怀特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躺在他的床上,那一张小小的床上,他看到了我,又或者其实那双衰老黯淡无光的眼睛早就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但是我知道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慢慢的偏过头来,好像想要最后看我一眼一样。
我明白他是在吊着一口气的,他在等我回来,他撑不住了,即使他今年只有不到四十岁的年龄,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具身体在现在能够继续撑住十分钟都是奇迹。
我不懂那种死者吊着一口气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那大概是一种疯狂而又偏执的执念吧,想要在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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