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二则,裴洛恩虽说是皇子,但其实皮糙肉厚,耐摔耐打的很。
她觉得叫这臭小子吃上点儿苦头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当下便点了点头,算做同意晚月的意见。
谁知她这里刚准备要走,却听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极其嚣张,嚣张到近乎变态的笑声。
“哈哈,你这死丫头,还以为本皇子像小时候那么好欺负么?”
凤潇潇和晚月目瞪口呆的看了对方一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居然是裴洛恩的声音。
这小子,他没被阿箬公主扒了一层皮,还能笑的这么嚣张?
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么?
凤潇潇和晚月都同时对自己的听觉产生了怀疑。犹豫一阵,凤潇潇终于还是牵着晚月走进了院子。
这一进院子,凤潇潇便确定自己刚才不是幻听了。
因为此刻,原本还气势汹汹的阿箬公主竟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而另一边,裴洛恩则笑的无比奸诈的看着地上的战利品,好似一个诱拐了良家妇女的人贩子一般无比得意。
凤潇潇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原本是打算过来保住裴洛恩的小命,最后该担忧的却是阿箬公主。
她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瘫软在地上,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的阿箬,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裴洛恩这才看见凤潇潇的存在,他晃了晃手中一个高不过寸许的小药瓶,笑的无比坦然:“是师傅来了啊。没什么,不过就是师傅你前一阵用过的麻药,七月给了我些许,谁成想今日竟然用上了。”
凤潇潇一愣,也顾不得自己到底是何时给过七月麻药,只冷着脸要裴洛恩将阿箬给放了。
可这裴洛恩平日里虽听话,今日却不知怎么好像铁了心的要收拾阿箬一般,听了凤潇潇的话,非但没有要放人的意思,甚至还立刻命人找了根绳子将她给捆了起来。
他一边捆人,一边还理直气壮的同凤潇潇道:“师父,这是我和这死丫头之间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不可!”
凤潇潇还想再劝,可她这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便见七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七月是带着裴兆年的命令过来的。
意思很简单,便是叫凤潇潇不要去管裴洛恩和阿箬公主这里的闲事儿。
凤潇潇紧张的看一眼裴洛恩那满脸狞笑的模样,不安的问七月道:“殿下当真放心阿箬公主和七皇子这般吗?若是当真闹出点儿什么事情来可怎么好?”
七月闻言,对她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认真的说道:“娘娘放心,殿下做事向来有分寸。若是娘娘怕出什么事情,那属下可以在这里看着。殿下令属下转告娘娘,还望娘娘记住自己的身份。您的麻烦他可以替您收拾,旁人的,那可就得看他的心情了。”
这话的意思,换一个更直接的词,那就是威胁!
裴兆年,他这是在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