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为之冤枉自己儿子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来想去,这件事情只有有两种可能,出了太子,自己并不是没有其他的儿子啊。
一旁的沈卿黛自然也看出来了明帝脸上的怀疑,她自然也不能够放任篡位的嫌疑在太子身上。
“还望父皇明鉴,这所有事情都那么自然,儿臣总觉得其中一定有蹊跷,父皇三思啊。”
沈卿黛作为太子妃自然是要为了自己的夫君,说出其中的疑点,如若不然自己的夫君就会安上一个篡位的名头。
日后,还如何翻身?
到那时候,别说皇后之位,就是太子妃怕也做不成了。
“那你跟朕说说,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不通顺的,那刺客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指在了太子的身上,你有什么还好意思解释的。”
明帝此刻有些怀疑,却不得不相信几分,那怒气他一直就没有消下去过,现在,他不想妄下定论,但有人想浑水摸鱼,绝对不行!
“回父皇,首先这个刺客行刺的时间非常的可疑,他选择的是在麟王叩拜之后行刺,而不是选择在他之前。”
抬眸,沈卿黛分析的头头是道,话里显然麟王也有嫌疑,可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样。
而此时的凤潇潇并没有说任何话,既然别人把所有的矛头都已经指向了裴兆年的身上,她只能尽情的看着别人演出。
“还有这麟王被伤,还能保住一条命,皇上难道不认为是有人从中作祟吗?就要挑拨你跟太子之间的关系。”
她的这一个疑问也着实将此时高高在上的皇上给问住了,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个刺客究竟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个刺客究竟是受谁指使。
毕竟那所谓的证据,只是一个眼神。
“所以一定是她凤潇潇搞的鬼,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在刚刚刺客这样说话的时候,她就站在刺客的身旁。”
“我想你搞错了吧,我站在他的身旁,实则是为了避免他自杀而已,刚刚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要不是我及时出手的话,他早就已经死了。”
眼中冷芒闪过,凤潇潇也不再沉默。
此时的两个人就已经在朝堂中央开始争吵了起来。
几句话后,凤潇潇没有再说话,毕竟现在是在皇上的面前,一切都是由皇上定夺。
“皇婶放肆了,我敢断定,这件事与麟王府绝对脱不了干系,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已经指向太子,而麟王出现之前,他为什么又不行刺?”
听完的沈卿黛这番解释之后的明帝,自然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可现在的明帝不知道究竟该信任谁,毕竟两个人说的都很有道理。
谁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谁也不能轻易相信,这就是帝王。
按个人喜好做事,那是昏君,只有分清利弊,才是明君
沉吟片刻,明帝终是开口,
“传我命令,从即日开始,太子禁足东宫,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离开太子府邸,所有进出东宫的人都必须严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