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裴兆年来到内室,将裴兆年放在床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脱衣服。”
闻言,裴兆年的身子僵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夫人注意一些形象,现在还是白天,穿出去对夫人的名声不好。”
听出来裴兆年话里话外的意思,凤潇潇也没有什么反应,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下次要是再不吃药,就别想我再管你!”
真是的,这次内力受损就是他自己不爱惜,结果又不吃药,当真是让她操碎了心。
大概就连凤潇潇自己都没注意,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温柔就像是一片星空一样撒在了裴兆年的心里。
微微勾起唇角,不急不缓的开口道,“夫人,为夫受了伤,现在动都是难事,你居然让为夫自己脱衣服,你好狠的心啊。”
话落,凤潇潇的脚步顿了一下,听着裴兆年有些委屈的话,一抬头就望进了他有些哀怨的眼神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咬了咬牙,走上前,咬牙切齿的开口道,“趴好别动!我亲自给你脱衣服!”
“夫人想脱,为夫自然不会介意。”裴兆年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莫名的觉得有些想笑。
不过看她也在发飙的边缘,倒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就那么软趴趴的趴在床上,任由凤潇潇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为夫的身材,夫人可还满意?”
听着裴兆年的话,正准备给裴兆年施针的凤潇潇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开口说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多扎两针。”
话落,裴兆年不再多说什么了,本来就是为了调一下一下凤潇潇,要是弄了个相反的作用,可不就是得不偿失了。
拿出来银针的凤潇潇收敛起来了平日里的慵懒,面上算是严肃,微微抿着嘴,看起来与平日的她判若两人。
将手里最后一根银针给扎下去,凤潇潇这才抬起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上裴兆年的眼神的时候,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下次再这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就自生自灭吧。”
“娘子教训的是。”裴兆年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开口说道,当看到凤潇潇的手腕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估计刚才凤潇潇那一番动作让她刚刚包扎好的纱布也散开了,此时伤口又开始渗血。
“你的伤口再包扎一下吧,桌子上有上好的药。”
顺着裴兆年的眼神,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个瓷瓶,将自己手上的纱布给揭开,一股浓烈的药味就这么散发出来,凤潇潇的眼里不免划过一抹可惜的神色。
从药的味道中就能闻出来这药有多珍贵,偏偏就被自己给浪费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的给自己上药包扎,动作熟练的像是早就演过几百遍的人。
看着凤潇潇在那里绑纱布,裴兆年下意识的就准备去帮忙,不过想到自己“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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