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凤潇潇摆了摆手,神色不甚在意,“这一件事多多少少的也跟我有关系,所以妈妈也不必放在心上。”
“这丫头是我照看了这么多年的,品行什么的也是极好的,虽然说不是清倌,但是昨天也是第一次出台,所以说,有些事情还请凤公子多多照顾。”
尽管知道凤潇潇是个女子,老鸨还是想了想开口说道,毕竟现在这个世道上对女子的清白看的倒是极其重要,况且他们这种人本来就是低人一等。
出了那种事,估计这花船,花朝也别想回来了,要是到时候凤潇潇愿意收了花朝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看出来老鸨的想法,凤潇潇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轻笑着开口道,“这件事还是看她自己的想法,好了,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说完之后,径直的朝着太史府走了回去,想必裴兆年那里的事情也解决的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路上又去药铺买了一些药材,想着给花朝调理一下身体,这次若不是她的话,这件事还真的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回到太史府之后,先去裴兆年的屋子里看了看,裴兆年此时正坐在桌子边,手里捧着一卷书,身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
听到脚步声,裴兆年将手里的书给放下,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来一抹笑容,“回来了?”
“嗯,裴钦越呢,已经走了?”
将手里的药放在桌子上,坐在裴兆年的身边,自然而然的拉起来他的手为他把脉。
裴兆年也没有拒绝,将裴钦越过来之后发生的的事情跟凤潇潇说了一遍。
虽然说凤潇潇心里早有预料,但是被裴兆年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看来这次他估计气的不轻,偏偏还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自作孽不可活。”裴兆年淡淡的点了点头,给出来了这么一句评价。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啊。”凤潇潇总觉得裴兆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裴钦越,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对两个人动手了,是个人都有一些脾气的。
“自然,只是把他气成这样怎么够?有些人,就是需要给他一个教训才能长记性。”
裴兆年目光微微暗了暗,将自己早就写好的一封信递给晚月,“拿去给李大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李大人是谁?”看着裴兆年的动作,凤潇潇眼里不由得划过一抹好奇。
裴兆年微微一笑,对上凤潇潇有些好奇的神情,淡淡的开口解释道,“李大人是一个言官,你说这次裴钦越不仅污蔑我私藏女子,而且还大肆的在我屋子里搜索,会怎么样?”
看着凤潇潇陷入了思考,裴兆年有些意味深长的继续开口道,“而且我现在身子这么虚弱,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他过来是为了给我找不痛快,故意让我的伤好的慢一些,这些消息要是传到明帝的耳朵里,你觉得会怎么样?”
听完裴兆年的话,凤潇潇已经是两眼放光了,忍不住抱着裴兆年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你是真的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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