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阮大人了。”裴兆年也没想着能从阮经文这里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毕竟如果有用的话,就不会烦站在还容忍那些盗贼在山头上为非作歹了。
“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下官就先告退了。”
等阮经文离开之后,裴兆年则是皱着眉头,站在窗户面前,神情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的天色。
凤潇潇的病情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由于伤口没有办法愈合,所以说看起来格外的可怕,哪怕她不说,他也知道她每天都在忍受着疼痛。
阮经文的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没多久就让下人把地形图给送了过来,裴兆年刚打开,随便的看了一眼,就听到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你怎么醒了?”
来人推开门走进来,裴兆年抬起头,看到是凤潇潇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图纸给背在身后。
看着裴兆年有些刻意的举动,凤潇潇的脚步顿了一下,忍不住皱着眉头看着他,总觉得有他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等对上凤潇潇有些狐疑的眼神的时候,裴兆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合时宜,清咳了两声开口道,“过来坐吧。”
“你身后藏的是什么?是不是别的女子的画像?”
这话让裴兆年忍不住咳嗽起来,看着凤潇潇的眼神有些不满,“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凤潇潇本也不是真心说出来这种话,只不过是为了逗他一下,看他这个反应,于是勾了勾唇角,坐在裴兆年的身边,从善如流的从桌子上拿起来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然而刚拿起来就被裴兆年制止了动作,将糕点从她的手里拿过来,又摸出来一方帕子,沾了水之后仔细的给她擦手。
“你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神情专注的看着她的手,手上的动作仔细而又温柔。
看着裴兆年的侧脸,凤潇潇的心里微微一动,鬼使神差的就问了出来,“要是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你会怎么样?”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诡异起来,裴兆年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声音不平不淡的开口道,“不会的。”
凤潇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问出来了,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说不准自己哪天就先离开了,她不是圣母,她做不到将裴兆年拱手让人,更没有那么大无私的让他忘了自己,跟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你,千万不要忘了我。”
凤潇潇抿了抿嘴,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让裴兆年就那么蹲在那里,僵着身子半天没有动作。
虽然看不到裴兆年的表情,但是凤潇潇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怎么样,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堵得慌,就好像有一根针在那里使劲的扎一样,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离开,眼眶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好了,你先休息下,别想那么多,解药过几天就能找到了,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了。”
说完之后,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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