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瞥了一眼他腰间,脸色骤变。
“哎,你腰间的虎头玉佩怎么没有了?”
“这怎么可能?”
高个男子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单手触到了腰带头没有摸到玉佩,神色慌张地掀起上衣,发现腰带头也没有了。
“不会是你没弄好,掉了吧?”
矮个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环顾了一眼周围。
“不可能的,我挂好后,还当着你的面拽了一拽,你不是说很结实的吗?”
虎头玉佩的丢失惊出高个男子一身冷汗。
两个人惊慌失措地沿路返回,寻找了一圈后也没找到,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华子,这天都快黑了,回去的时候怎么给姬爷交代呢?”
高个男子本名叫刘富华,三十七岁,瘦的像没长好的竹竿,一脸的痦子。
“唉!回去肯定得挨板子,那个老东西很喜欢虎头玉佩的。”
矮个男子叫耿于怀,二十二岁,微胖圆脸,爱笑,看上去很和善,其实肚子里的坏水比谁的都多。
“不会是我们遇到了同行吧?”
耿为怀愣了一下突然又道。
“不可能,这一带是我们的地盘,他们不敢和我们抢生意的。再说,方圆百里除了姬爷,没有比我的速度快的,他如果解我的腰带头,我肯定会感觉到的。”
对于他的盗窃水平刘富华,还是胸有成竹的。
“砰”
坐在椅子上,一位黑不溜秋,头发花白的老头把水杯猛地搁在了茶几上,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刘富华和耿为怀,吼道:“瞧你们俩熊样!都吃屎长大的,这点事都办不好,那可是我盗家的信物啊!”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位面目凶恶,光头男子二话不说,“咣,咣”两声脆响,把他俩踢倒在地,道:“给我掌脸。”
“啪,啪……”
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沾染的灰尘,就用力地扇起了耳光。
“我是让你刘富华给我去清洗店洗一下,可你这小兔崽子非要挂在裤腰上显摆,出事了吧?”
黑不溜秋的老头,食指敲打着他的脑门,气得胡子都跟着哆嗦起来。
“姬爷,我错了,我该打,啪啪……”
说着话的同时,刘富华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一眼姬爷,见他一直黑着脸,手下又加重了。
“姬爷,我也有错,啪……”
耿为怀低着头,一直拍打着。
说起这位姬爷,名叫姬学武,早年在京城啊带就开始以偷盗活动的。期间,也因为被抓,大大小小的进了班房几次,他都记不清了。不过,他从小习的是洪拳,又力大无穷,在北方盗界他称第二,没有人称第一。可他有一个宗旨就是不用武学伤人,即使被打也是。
约十几分钟后,姬学武见他俩脸庞红肿了,翻了翻眼冲着光头男子,道:“因他俩违背家法,把他俩的左手给我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