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了我一句:"你个蠢货,你哭个毛?劳资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还要拖着你,你怎么不知道恨我?你蠢的没边没际!"
他怎么又开始这样了?
我难过你的看着他,"那你要我如何?"
"我要你恨我,"他咧嘴邪笑着,"我明知必死无疑。我也得把你囚在我身边,李思恩,我吧,我也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要你。我还告诉你,我想到我死后,你要跟着靳封,我就不高兴,你别做那种梦,没有可能。我就算是死了,我临死之前也得弄死你。我死了,你也得是我的。"
他说的煞有其事似得,我也真是恨透他了。
我没多想,就默默的掉泪,觉得心里很难受,后来抱着他说:"我们也许可以活着的。"
"所以说,你就是蠢的没边没际。"他看着我,帮我擦着眼泪,"到现在。你还和我提什么也许可以活着,你连恨我都不会。"
其实吧,我知道他说,他死也要带着我,那是假的。
因为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是带着难过的。
我就抱着他,头枕在他的胳膊上,闭着眼。
他抚摸着我的发丝,很久之后叹了一口气,"思恩,我们睡觉吧,明天我会好很多,再过几日,我就能去处理事情了。"
然后我心思也平稳了一点,忽然想起来,不对劲,我好似被他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我们本来说的事情,是到底是谁怂恿阿强,或者是指使,他去做那次事情。
他还没正确的回答我。便把话题转移了。
我就愣愣的看着他,看着闭着双眼,蹙着眉。
从他之前说的话里面,我只能猜测说,事情不是老岑叫阿强做的。那个怂恿阿强的人,不是和老岑有仇,就一定和我有仇。
我就想起靳青,靳青也知道这件事,是从什么途径知道的?
但靳青的人。能在徐东清身边?可能吗?
我想不明白,也不敢去问他,怕问的多了,他又找茬伤害我。
这个人,对我好的时候。丢了命也要给我最好,对我不好的时候,什么难听,什么恐怖,就说,就做。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我便去上班,洗漱的时候我和徐东清说:"东清,我要上班了,我都快半个月没上班了,我要赚钱给你买戒指,我们的婚礼都迫在眉睫了。"
"我借给你,你在家陪我。"他穿着睡衣,挺拔的身子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随口和我说。
"那怎么好呢?"
"有什么不好?我借你,你还我。"
"不好的,就没那种感觉了。"我说。
"你给我消停点,我用不着你赚钱!你老实巴交的给我在家,陪我。否则有你好看的。"他回头对我说。
我真是服了,从前那个徐东清,真是一点踪迹都没了,他越来越是强势霸道,一点都不容人反驳。
所以……我在吃早饭的时候,对他讲:"老公,你去楼上帮我拿一下枕头,我要抱着枕头吃饭,我肚子疼……"
说着,我还一脸的难受。
他瞧了瞧我,"肚子疼?"
"是啊!"
"那你给我等着,我给你拿一堆枕头。"他冷笑了一下,就起身朝着楼上去了。
我见这形式不错,急急忙忙的去门口换了鞋,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跑的时候,我还笑了一阵,觉得他蠢死了。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