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放心,我们现在又不还敌对关系,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被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就算有,又算什么呢?你又打不过他。”
“…………”言失被噎了一句,感觉有些不愉快,干咳了两声,说道:“既然你不会疲倦,那你就在这守夜吧。”
“不。”于禁拒绝了。
“为什么?”
“我也要休息。”
“…………”言失连话都还没说,于禁就消失不见了,剩下他一个人在那里。
言失感觉很无奈,两个人原来是一样气人,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守着了。
他靠在了土坡上,静静地坐着,随时注意着城那边的动静,都是静静的。
风是从那边吹过来的,除了淡淡的腐臭味,没有其他的信息传来,这么安静的晚上,想要悄无声息的行动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凡那边有点动静,他就能马上知道,不过还在并没有什么动静传来,那个城市也是老实,没有行动。
就这么到了后半夜,他悄声叫醒了刘去,后者朦朦胧胧地睁了睁眼睛,言失道:“该你了。”
“好。”
他打了个哈欠,坐到言失刚才的位置去,那个位置可以靠一靠腰。
言失就躺到了平地上睡了,熬了大半夜,还吹着风,说不困是不可能的,吹着吹着,又听着身边那些人的呼噜声,言失都感觉自己困死了。
刘去靠在山坡那里,眼皮特别厚,心想着眯上眼睛缓一缓好了,结果他睡得比言失还熟。
他特别困,梦里想着在守夜,又想睡觉,就存着侥幸说在快天亮时起来就不会被发现了。
所以他踏实地睡着了,梦里总感觉前面热乎乎的,好像是裤裆着火了,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竟然看见前面点了一个火堆。
张灵府看了他一眼道:“把锅交出来。”
刘去一下就惊醒了,哈哈地笑了两声说道:“我刚准备要去捡柴火来呢。”
“在梦里捡的?”
“额……”刘去狡辩道:“我没睡,就是眯了一下,眯了一下。”
“呼噜声还挺大。”
“我是看天快亮了,才眯一下的……”刘去干巴巴地说了两句,然后拉开肚子把东西全掏出来。
张灵府也准备说什么,毕竟一晚上也过了,还好没有什么事发生,这种,说轻了是偷懒,说重了是无视军令,看人家怎么定位了。
刘去有没有战战兢兢,等着水开了之后,帮着把东西下了锅,还在锅沿那里贴了饼子。
滚开的汤汁泡到饼子,等到熟了之后,那些饼子浸过了汤汁,单独吃着也很香。
这时天还没完全亮,只是将亮未亮,其他人陆陆续续地醒转过来,自顾自地准备吃饭,没人说他偷懒睡觉的事,他心里松快了一点。
等吃到了一半,言失突然叫道:“刘去,昨晚叫你守夜,你怎么想的?”
“啊?”他惊了一下:“我怎么想……我觉得得守……”
“那怎么睡得比我都死?晚上我叫你守夜,你偷睡觉,万一我们被人家包了怎么办?那我们就死在这了,这是谁的责任?”
“我……对不起副团长,我以后不会了。”
“这次就算了,我半夜起来看见你睡了,才叫了小疯子来替你,下不为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