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又对乔西下手了。</p>
明明说好要保持正常关系,可结果,打破这个关系的还是他自己。</p>
偏偏,乔西还说这只是对他的回馈。</p>
见鬼了!</p>
黎彦洲烦不胜烦。</p>
这会儿,睡意早已没了。</p>
他不知道让乔西搬回来住,到底是对还是错。</p>
又或者说,自己搬回来,可能也错了……</p>
他根本抵挡不住乔西对自己的蛊惑。</p>
黎彦洲把头靠在椅子上,盯着头顶的台灯发呆。</p>
****</p>
第二天——</p>
乔西悲剧了。</p>
她浑身肌肉疼得连翻个身都痛了。</p>
所以,一直赖在床上没动。</p>
直到上午九点多,黎彦洲吃过早饭,看了看楼上,却始终不见半点动静。</p>
“那小丫头又赖床了?”</p>
黎彦洲状似不经意的问文妈。</p>
文妈正在打扫卫生,听得黎彦洲问,回道:“一会我上去看看。”</p>
“嗯,让她早点起来吃早饭,别把胃饿坏了。”</p>
“好的。”</p>
文妈应着。</p>
把手里的活干完之后,就上了二楼去。</p>
黎彦洲这才放下手里的报纸,往二楼方向看了一眼。</p>
那小丫昨晚不是睡得挺早的吗?</p>
这都快十点了,还不起来?</p>
赖床是小事,担心她的胃扛不住才是真的。</p>
“小小姐。”</p>
文妈在二楼敲门,“醒了吗?醒了我就推门进来了。”</p>
“嗯……”</p>
乔西在里面应了一声。</p>
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p>
“怎么了?”</p>
文妈听出了声音不对劲,推门而入。</p>
黎彦洲听到文妈问了句‘怎么了’,就猜到里面情况可能不对,连忙站起身来,皱眉,紧张的看着二楼。</p>
乔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秀眉皱着,“文妈,我今天可能都起不来床了……”</p>
“怎么回事?怎么会起不来呢?”</p>
“疼!”</p>
“疼?哪儿疼?”</p>
“肌肉疼!”</p>
“……”</p>
文妈这才反应过来。</p>
昨儿跑凶了。</p>
这小丫头平日里也没怎么搞过运动,昨儿那么跑下来,没有肌肉溶解就已经不错了。</p>
“我去问问少爷,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缓解的。”</p>
文妈说着,替乔西把房间里的窗帘拉开,打开窗户通风,这才出了房门。</p>
“怎么了?”</p>
文妈才一出来,黎彦洲就问道。</p>
刚刚听到里面的对话,知道里面那小丫头应该不是简单地赖床。</p>
文妈下楼,边走边道:“那小丫头昨儿跑凶了,说是这会儿身上疼得厉害,起不来了。”</p>
“这么夸张?”</p>
“那可不!疼得很吧!少爷,这有什么法子能缓解缓解的吗?”</p>
“我上去看看。”</p>
“嗯。”</p>
黎彦洲三步并作两步上楼。</p>
“乔西。”</p>
黎彦洲敲了敲门。</p>
没有回应,就已经迫不急的推开了门。</p>
乔西还窝在被子里,只冒出了个头来。</p>
见到黎彦洲,她忍不住撒娇,瘪瘪嘴,“黎彦洲,我要疼死了,我现在动不了,一动就疼。”</p>
“我看看。”</p>
黎彦洲在她床边坐下来。</p>
“把腿拿出来。”</p>
他提醒乔西。</p>
乔西一副快哭的样子,摇头,“不行,痛……”</p>
“这么疼?”</p>
黎彦洲眉头都锁成了一个团。</p>
“我能不能把手伸进去,搬一搬你的腿。”</p>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问了一句。</p>
乔西点头。</p>
黎彦洲把手伸进温暖的被窝里。</p>
抓过她的小腿,轻轻按了按。</p>
“啊————”</p>
乔西疼得直嚷嚷,“疼,疼疼!”</p>
乔西可不是那种轻易叫疼的人。</p>
要知道当初被苏薇打成那样,她连坑都没坑过一声。</p>
但不代表,那不疼。</p>
其实疼得要命,比这肌肉酸痛,痛上一百倍,一千倍。</p>
而且,那种痛,还有心理上羞辱的痛。</p>
与这完全不一样,也不是一个程度的。</p>
但面对苏薇,乔西根本不想喊疼,因为喊了疼也无用。</p>
可面对黎彦洲就不一样。</p>
即使疼痛能忍,乔西也会叫得更夸张。</p>
她想被黎彦洲疼爱。</p>
“疼疼疼,黎彦洲,我要疼死了。”</p>
黎彦洲眉头锁成了一个深深地‘川’字,“怎么会疼成这样?”</p>
“……感觉腿成石膏了。”</p>
“乔西,我早就说过,不要做自己承受不来的剧烈运动,你知道过了,是有可能导致肌肉溶解的,如果肌肉溶解,是极有可能导致瘫痪,你明白吗?”</p>
“明白,明白。”</p>
乔西点着头,“盛川早就给我科普过了,可是我昨天不是急着回来找你吗?”</p>
又是盛川……</p>
黎彦洲可一点也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p>
“你得起床。”</p>
黎彦洲道。</p>
“为什么?”</p>
“我扶你,你起来吃个饭,然后我带你去运动运动。”</p>
“还运动??!”</p>
乔西以为自己听错了。</p>
“嗯,与其说是运动,倒不如说是放松。先起来,一会再跟你说。能动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