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没有什么力度。
“不要打草惊蛇,我没事,你且看好正门。”
“可是……”
“还不快去!”
即墨砚川的语气虽然发虚,却不容置喙。
心中焦心,但浔桉终究还是回去守门了,只是时不时看向即墨砚川的方向,难掩心中的担忧。
苏梓柠听到声音,泛红的童孔恢复了幽暗。
飞身来到后院,看着囚车里狼狈的男人,苏梓柠不禁有些诧异。
只见他白色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额前的冷汗更是令他的碎发贴在脸颊上。
苍白的脸颊,粗重的喘息,莫名有种破碎的美感。
苏梓柠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怎么感觉储备粮流汗之后,美味更重了呢?
咕冬。
许是吞咽声太大,又或者是太安静的缘故,即墨砚川还是听到了她咽口水的声音。
剑眉轻挑,即墨砚川忍不住开口道:“你倒是好兴致,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吃。”
苏梓柠回过神,丝毫不觉得尴尬:“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吗?否则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说着,苏梓柠上前抓住即墨砚川的手腕。
看似无意的动作,实则却是在给他把脉。
“说起来,你怎么被吓得留了这么多汗?你不会很虚吧?”
苏梓柠好奇的打量着即墨砚川,心下却是惊涛骇浪。
这人的脉象好奇怪!
似是中毒,又不像是中毒,似是筋脉堵塞,可又不像是全部堵塞。
啧!
有点意思!
不过他倒是没有心脏病,既然如此,捂着胸口作甚?
即墨砚川怔了怔,耳尖泛起一抹红云:“我虚与不虚,苏小姐是要试试看吗?”
“诶?”
苏梓柠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着即墨砚川:“这玩意……还能试出来吗?”
懵懂的语气,令即墨砚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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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可能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他何必这般计较?
无奈的叹了口气,即墨砚川沉声道:“罢了,只是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外面那么多狼,你不怕吗?”
“怕个……”屁啊!
那狼就是她召唤来的好吧?
不过这话却不能告诉他,苏梓柠顿了顿:“怕倒是有点,不过想到之前的狼都没有伤害我,我就不是很怕了。”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即墨砚川倒是没有多问。
只是苏梓柠却好奇的打量着即墨砚川:“看你一直捂着胸口,你心脏不好吗?”
即墨砚川动作一顿,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我没有心疾。”
“那你这是……”
“我也不知为何,近日来总会突然疼痛,今日晚上是最厉害的一次。”
痛楚就连他都隐忍不住,可见其有多疼。
抿了抿唇瓣,苏梓柠心中愈发好奇,这是什么病症?
她并未查出他有心疾,隐疾更是没有,怎么会好端端的心口疼?
“你疼之前,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
即墨砚川仔细思索片刻,便默默的摇了摇头:“并无。”
不过要是真的说起来,好像每次心口疼之前,都是动物发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