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见凉冰

们连复活的可能都不会有了。"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的，你跑这么老远来就是为了警告我吗？那好吧，你恐吓我的目的达到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看见凉冰一副受气的样子，王辰的情绪也缓和了一点："好了，只要你知道就好，你的伤怎么样了，凯莎的银翼是我送给她的，现在应该是弑神级的武器了，你的伤应该还没好吧。"

    "我去，你送的武器啊，就属你这破武器厉害，害的老娘我几千年了还没好利索，姐夫，你要不要这么偏心啊，不给你小姨子点好处吗？"凉冰胸前一抖一抖的，晃得王辰有点眼晕。

    "你还想要什么好处？我答应不介入你们的战争就很给你面子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凯莎的大军叫来一劳永逸。"王辰作势就要把时空虫洞打开。"别别别，姐夫你最好了，多谢你这么心疼我了。"开玩笑，自己现在这样光一个凯莎就够她受了，再加一个深不见底的王辰，这还打什么？

    "行了，别一天到晚没个正调了，你现在也是主神了，也要有个主神的样子了。"

    "神要为自己的子民负责。行了我也该走了，对了，"王辰挥了挥手，王座消失了，他觉得还是得提醒一下凉冰。

    "以后卡尔的援助你收的时候留个心眼，他可不会不求回报地帮你，而且他喜欢的是那个天启王凉冰，不是现在的恶魔女王莫甘娜。"

    "姐夫你是吃醋了吗？"凉冰调笑道。"爱信不信吧，到时候被卖了可别还帮着他数钱。"

    看着王辰远去的身影，凉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姐夫你还是太傻了，那些姐妹情和虚空中的知识比起来，和终极恐惧比起来什么也不是。凯莎不死卡尔是不会甘心的，正义秩序已经不再适合神的时代了，你们都错了......"

    "给我接通卡尔。""是！""有什么事吗？"卡尔温和腼腆的声音在另一头响了起来。"别磨磨唧唧的，你的技术什么时候能到。""快了。""再快点，王辰来过了，我怕有变，而且他的虚空引擎是怎么回事?"

    "哦，那是我给他装的，只不过是第一代虚空引擎罢了。凉冰，没事，王辰本质上是赞同虚空的理念的，其实他的底线我很清楚，只要不动凯莎你怎么闹他都不会管的。"

    "卡尔你很清楚，只要凯莎还在，我们就没有任何机会。""我清楚，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忍耐，找到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办法，本来就有了一个凯莎，也不怕多他一个王辰。""希望吧。"莫甘娜挂断了暗通讯，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远在另一端，冥河星系的死歌书院。卡尔坐在椅子上，他正在连通大时钟。

    "王辰......"说出这个名字卡尔沉默了一会儿道，"确实很难缠，即使是有虚空引擎传递来的数据，还是搞不懂这个人的能力，太空校长，你觉得有必要把这个人列为重点关注对象吗？"

    "卡尔，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声音响了起来，冰冷而没有情感。"校长，您的融合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吗？恕我直言，这并没有用，总有一天你会被虚空吞噬的。"卡尔神色有些复杂。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你的幻体不也是如此，强行用虚空化的技术改变主宇宙的生命体的风险我们在很早以前就讨论过了，这些损失不过是无关痛痒。"

    "与其说是融入虚空，您现在似乎更像是被困在了虚空里了吧？"太空的声音消失了，不知是沉默了还是怎么。

    卡尔看着眼前的大时钟，里面演算着王辰的数据，但是出人意料的事，大时钟根本无法运算出关于王辰的一丝一毫的行动，就像这个人，和这个宇宙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奇怪的人，或许是个比凯莎还危险的人物，不过弱点很明显，斯诺，把他关注起来，随时报告给我。""是，我神卡尔。"

    卡尔走到了一张画像前，那是凉冰作为天使时的画像。自从凉冰脱离天使后，第一次天使与恶魔的战争恶魔惨败，凉冰的部分天使基因被凯莎斩去，永远失去了翅膀，再也无法成为天使了，于是她成为了真正的莫甘娜。

    有些痴地看着凉冰曾经的画像，卡尔自言自道："凉冰啊，你还是太过于沉湎自己的过去了，你不会忍心杀了凯莎，作为曾经的挚友，我可以帮你，帮你断绝这个念想，可惜你已不再是那个我可以为之奋不顾身的天使了，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