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已去..每时归来,陆尘都沉侵在修炼与领悟之中,其实他的修为并没有涨进太多,但对天地灵体和太日神王至尊的了解要比之前多的多,这是他自己领悟的,但机会却是黎晰创造的,如若没有这些机会,以陆尘的悟姓或许也可以领悟出来,但要花费多长时间,经历多少磨难,这就不得而知,要知道,不管是天地灵体还是太日神王至尊,皆是一种罕见而又恐怖的存在。
尽管陆尘是散魔,也无法直观的去触及这些玩意儿,况且天地之中,属于这两种的存在的记载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至于黎晰为何会懂得这些,如何去创造这些机会,没有人知道,不过,既然被称为无双尊师,号称无所不通,想来,也绝非空穴来风。
黎晰究竟是什么修为?
陆尘也不知,整个衍天宗有三个人他根本看不透,其一是莫老祖爷,其二是老宗主,其三就是自己这位师尊,他们三人平时看起来与凡人无异,甚至看不出一丝修为,要说仙人吧?也不太可能,陆尘也接触过不少仙人,而且还斩杀过,可以肯定这三位都不是仙人,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直到现在都弄不明白。
可是,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至少对陆尘来说他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三个人关心自己,这就够了。
一晃半年过去,陆尘依旧沉侵在领悟之中,领悟着属于天地至尊的精髓,领悟着属于太日神王至尊的精华。
这一夜,月光柔和,星光璀璨。
本来在静修的陆尘却感浑身不自在,时而坐下,时而站立,一会儿打个哈欠,一会儿伸个懒腰,心不静,也无法静,自从拜黎晰为师,他已经足足半年没有离开过乾坤岛,也足足半年没有和其他人交流过,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陆尘已经足足半年没有尝过一滴酒。
他很馋,非常馋,内心就像猫抓一样浑身难受。
他以为自己没有酒瘾,但是他错了,在来到这座岛的头一个月就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错误,但由于对师尊的尊重,不敢饮酒,所以,只能忍受着,就这样忍了半年,如今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不是坐立不安,而是满脑子都是美酒。
正如莫老祖爷之前所说的那样,陆尘本就不是一个规矩的人,如今装了半年的老实人,已然原形毕露,再也无法装下去。
思前想后,一咬牙一跺脚,陆尘直接闪身窜到海边,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跳入大海之中,约莫过了一个呼吸的功夫,嗖的一声,陆尘又窜了出来,手中却多了一条储物玉带,这条玉带是他来到岛屿的第一天故意仍进海里的,目的是为了证明以后要洗心革面,努力修炼。
但是,半年后的今天,他又重新捞了出来,望着手中湿漉漉的玉带,陆尘情不自禁的呢喃着,“还好当初没有毁掉……”说罢,心念一动,直接将储物玉带中珍藏的美酒全部掏了出来,足有数十坛之多。
砰的一声,打开一坛,提着酒壶,仰起头,直往嘴里灌,咕咚咕咚,连气都不带喘一下,一饮而尽,砰的一声,又打开一坛,
砰砰砰!一口气连续饮了十坛,陆尘甩着脑袋,哈出一口气,只觉识海辽阔,心神激荡,神识涌动,神念通达,甚是爽快。
“爽!”
一字吐出,没有停,继续豪饮。
与此同时,在衍天宗的一处庄园内,莫老祖爷和老宗主正在对弈下棋,莫老祖爷弯腰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扣着脚丫,鼻子忽然嗅了嗅,突然呸了一声,极其鄙视的说道,“草,饿早就知道这小子是个没节草的家伙,猪鼻子插大葱,还要在莫老祖我面前装一下大象,你个风搔的小娘们儿还要立一下小牌坊,饿早就知道你撑不过半年,怎么地?节草碎了吧?牌坊毁了吧?”
对面老宗主自然也知道老祖爷鄙视的是谁,他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你笑个啥子,赶紧的,你输了,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吧。”莫老祖爷得意洋洋的说。
老宗主又是叹息也有些无奈,从袖筒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心有不舍,道,“老祖爷,您看这……”
“少废话!愿赌服输!”老祖爷一把将白玉瓶抢了过来,直接打开瓶子,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仰头,对准瓶嘴一吸,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又是深吸一口气,哈了一声,道出一个字,爽!
莫老祖爷是爽了,老宗主却是郁闷了,其因是半年前老祖爷开了一场赌局,拿陆尘半年内必定饮酒做赌,老宗主看陆尘半年前毅然的将储物玉带仍进海里,看见陆尘信誓旦旦的说要努力修炼,他以为陆尘从此不会再饮酒,所以,他和莫老祖爷赌了一把,莫老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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