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样的呼延布,若对方是敌人反而好办,不择手段击杀就行。但他们三人都知道,黄顺并没有与呼延部为敌的打算,相反,还有与呼延部一起合作,引呼延部为助力的意思,这样就麻烦了。
若呼延布仍然是以前那个做事不密,莽撞行事的糙汉,他们把呼延布擒过来,展示一下力量,让呼延布知难而退,也就罢了。但现在,呼延布依然脱胎换骨,再用如此粗暴的手法对付他,就有些不合时宜。万一呼延布气性大,受不了被擒的屈辱,恼羞成怒,那就好心办坏事了。
三人一商议,既然来了,就不能白走一趟,好歹与呼延布见上一面,探探他的来意也是好的。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自身的危险程度就增大不少。他们人数少,只有在敌明我暗的情况下搞偷袭才有胜算。如此大张旗鼓的排出阵势,万一对方来意不善,那他们要脱身,可就困难了。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三人仗着手中武器精良,尤其是各式炸弹,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自认如果要逃,呼延布想拦,骑兵是派不上用场,步兵追不上,在释放几颗烟幕弹,逃之夭夭问题不大。于是,三人如此定计。
两天后,呼延布的大军来到,看到前面有人拦路,迅速整成应战队形,弓箭压住阵脚,严阵以待。
呼延布在后面听说,连忙上前查看究竟。马上就要进入凉州城地界,呼延布必须小心,万一与祖蓝的人起了冲突,就不好收场了。
呼延布上前,一眼就认出前面那人正是彭威。呼延布知道,彭威是黄顺身边最为的得力之人,彭威来到,那就说明,黄顺对自己的来到,已经做好完全准备,这是在先礼后兵。
呼延布远远的下马,兵器铠甲一概舍弃,以示坦荡。彭威却蔚然而坐,看着呼延布前来,一动未动。
“呼延布,王珣尸骨未寒,你率大军前来凉州城,意欲何为?”彭威见呼延布走近,板着脸,大声喝问。
呼延布连忙笑道:“误会一场。我那刁蛮妹妹,害怕她们孤儿寡母的在城里受人欺负,特地写信让我这个做舅舅的前来,给她压压场子。绝无恶意。凉州城局势稳定,我自当撤退。”
彭威轻笑道:“凉州城有祖蓝的兵马坐镇,能出什么乱子?谁人又敢招惹呼延魅?算起来,是你们害怕祖蓝对呼延魅不利吧?”
呼延布已经走近,在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就坐,说道:“说起来,小妹与坊主大人此前多有矛盾,小妹女流之辈,害怕祖蓝挟私报复,也是有的。”
彭威说道:“如今凉州城,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敏感时机。你率三万大军前来,足以改变凉州城的力量均衡。就算你没有恶意,也难保没有投机之人,找上呼延魅,找上你,以求一夜骤贵。
我们汉人有句俗语:瓜田不系履,李下不纳冠。意思就是是非之地,是非之时,不过惹人怀疑的话语和举动。呼延将军此次前来凉州城,正犯此忌。”
呼延布正色道:“我素知小妹脾气,若她的请求我不答应,她一定会另想办法。万一导致我们两边冲突,反为不美,还不如由我来坐镇,安抚住小妹,与三少协调,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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