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他激动。
祁老先生是个比较务实的人,不像卫太傅这种一心钻研做人做文化的,心里多了几分清高傲骨、
宋时初拿着看了一下,往地上一摔,玻璃立刻就碎了,碎的四分五裂。
站在旁边的人别说多心疼了,你不珍惜有的人珍惜呢,好好的东西,怎么能说摔就摔。
尤其是烧玻璃的匠人冯钟,看宋时初的时候拿幽怨的小眼神,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心疼玻璃,随便过来一个人,都会以为宋时初对冯钟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心理精神折磨了。
宋时初摇了摇头:“可以再调整一些太脆了。”玻璃落在地面上小碎块那么多,大块的碎片几乎没有。
后世的玻璃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说,现在的技术已经很不错了,能够达到这个水平已经超出了预算,不过,只有给调高期待值,才能有继续改进的空间。
……
宋时初话落,卫太傅跟祁老先生一副眼珠子掉地上的模样。
讷讷一声:“丫头你说啥呢,这样的玻璃都满足不了你?”
“呵呵。”宋时初笑了一声。
不满足就是不满足。
如果满足了,以后还怎么进步。
宋时初带着一脸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众人回到小院,刚坐下来没一会儿,徐大夫就带着铁匠打造的东西来到小院、
跟着徐大夫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情况有些不大好,半个脸都肿了起来,用宽大的手捂着半个脸,斜眼盯着院子里的人,时不时还发出诶呦诶呦的声音,别说多凄惨了。
宋时初挑眉:“不仅把东西带来了,还带着一个病人?”
“这个,不是为了早些看见效果吗?这个病人牙疼好久了,每隔俩月都得闹上一次,疼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这次正好赶上了赶上了。”徐大夫说着搓了搓手。
宋时初失笑,没有这个病人还有其他病人。
反正徐大夫好学的心儿她早就见过了。
带着人走到手术室,把打造出来的东西消毒,将男人的嘴巴检查一番,宋时初皱起眉头:“让你失望了,现在这个牙齿还不能拔下来,得先消肿,还得注意别上火,这段时间得吃降火的药。”
宋时初说着话,徐大夫就拿着笔刷刷开好药。
完毕看向宋时初:“还有吗?”
“等火气下去了,你把人带来,我大概知道了。”虽然没有各项器材,但是她现在是有内力的人,这个时代特有的东西,输送到另外一个人体内的时候,大致就会对经脉跟身体血肉有些模糊认知。
眼前这个人牙疼的原因是智齿发炎,横着藏在肉里生长的智齿顶到旁侧牙齿上,这种疼痛,一般人忍受不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生孩子,大概没有比牙疼还磨人的了。
宋时初送走一脸不舍的徐大夫,松口气的瞬间,瞧见临安郡主一脸兴奋的朝着她走过来。
??
这么兴奋,肯定是有好事儿、
宋时初眼睛一亮,对于临安郡主能够带来什么消息,心里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