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技之长,能够给家庭带来影响,得让男人知道这个家离不开女人。
若是能做的事情都是能偶随意别替代的,日后的幸福就很难把握。
女人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生活下去的能力,自己都靠不住的时候,就没有可以依靠的。
宋时初听着直呼过瘾。这才是聪明人!教导孩子怎么经营婚姻,远比那一套什么女戒好的多,虽然婚姻这个鬼东西,除却两情相悦,真心相爱,在她看来依旧是男人占便宜的事儿。
听着里面的教学,时不时点点头,她很放心这位。
从学堂走出去,路过一片荒芜的草地,宋时初再次瞧见沈珍珠,这次在沈珍珠的后面没有跟着丫鬟。
沈珍珠提着个篮子,在篮子里竖着几朵比较坚强在秋风中瑟缩绽放的野花:“这大概就是缘分,既然遇见了,咱们说说话,到底一个村子的,太生分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宋时初瞥了几眼,视线从篮子上挪开,在京城呆了几天,沈珍珠的审美倒是提高了不少。素雅的着装,精致的篮子,加上野花清雅,生生把这人衬托出一种空谷绝色。
“离我这么近,不怕我杀了你。”瞧见沈珍珠凑到身边,宋时初冷笑一下,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子。
对面蛇蝎女人,不用讲究什么情面。
若是跟这样的女人讲究情面,她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你为什么要杀我,这靠山村的人都知道你宋时初,长得好看,心地也好,我觉得你应该做不出大白日的杀人的事儿,对不对?”沈珍珠提着篮子站在宋时初对面。
地面上的黄草跟黄色野花在秋风下摇摆摇晃。
宋时初视线落在沈珍珠脸上,头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沈珍珠,先前只会人面前装无辜,背后恶心嘴脸的小村姑现在已经彻头彻尾的改变了。
最起码,宋时初如何也不会相信沈珍珠真的会想跟她平静交谈。
两人早就积怨已久,如何也不可能调停的,现在的沈珍珠,在被她刺激以后还能露出这种单纯的盈盈笑脸,期待她说些什么。
就跟相知相交的好友一样。
对此,宋时初只觉得恐怖如斯。
幸好她不是单纯的小姑娘,如果真的相信沈珍珠了,不知道以后会多惨。
伸手在自己袖子里掏了一下,把炒熟的西瓜子放在手里,往干净的地表一坐,嗑着瓜子瞧沈珍珠。
就当是看演员表演好了。
这么一想,宋时初心里轻松的不得了。
沈珍珠将京城繁华,王家富贵,丫鬟气派等等说了一串,想从宋时初眼里看见一丢丢的羡慕,然而,她失望了。
宋时初就用哪种无聊无趣无理取闹的眼神望着她。
地面上还落了一层西瓜子……
沈珍珠觉得,自己的修养还不够,咬了咬牙,眼神几番变化,压低声音:“那日晚上你跟元景杀了一个和尚,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瘸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利索的手段,元景他到底是什么人?”
“……”宋时初手里的瓜子瞬间没味道了。
沈珍珠还真的是为了顾景垣过来的。
“靖王妃为人如何?”宋时初问道。
沈珍珠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盯着宋时初,一脸惊慌:“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认识王妃,我就王家一个不入流的玩意。”
说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