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任何时候都不应该跟三观不一致的人交流沟通。
宋时初对这句话奉若圭皋,这句话是真的有道理。
若是真的想把一个三观不正的人给教育改邪归正,大概结果只有一个,被人洗脑了。
晋安王还想跟宋时初说话,看着宋时初离开的背影,追上几步,然而,到底相对来说是个养尊处优的人,跟宋时初相比,就是弟弟。
看着宋时初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宋时初回到国子监,夜深人静,除了院里慢慢动作的老虎跟兔子,没人知道宋时初曾经离开过。
宋时初看了一眼宋赟。
小孩睡的倒也舒服。
靠在旁边的躺椅上,宋时初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这几日里,头一次睡的这么深沉。
清早宋赟醒来,本打算嘘嘘,看见一旁睡觉的宋时初,想了想将外面的白虎叫了进来。
靠在白虎后背,柔软的皮毛带给他舒服的温热,伤口虽然有微微撕开痛感,但是那是屁.股上的伤口,胸口他有注意。
去外面嘘嘘,回到房间,安静的躺着。
直到靠椅上的人睡醒。
宋赟闪亮亮的眼睛盯着她。
“醒了?”
宋时初眨眨眼,房间是光亮的,外面的太阳已经照在头顶,这都晌午了,小孩的药还没吃。
宋时初赶紧出去弄了些粥,给宋赟吃了。
走到小厨房,还能听见外面的学子们在交流。
他们说着一些当下的事情。
话题突然一转“今天南风阁发生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什么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就那位翰林啊!”
“可真会玩啊!”
“什么事儿,我没听过。”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听见偷人谈论这个立马凑了过去。
“就那位沈翰林吧,他昨天去南风馆玩了一晚上,将人家那边的小倌都给用了一个遍,据说还被用了,结果清早拿不出钱,被里面的人扒光衣服给丢了出来。”
“嘶,没钱还敢去嫖!”
院里撸大猫的人凑到一起念了起来。
宋时初想到这个画面,心里就舒坦。
被南风馆的人给前后用了个遍,宋时初承认这种手段不太光明,但是一个人若是只有光明的一面肯定是活不久的。
相比光明长大,她现在喜欢随心所欲。
只要不踩她的底线,她还是可以陪着玩玩的。
但是一旦动了孩子,那就是找死。
他会用这个世界上最为惨烈的报复去应对他。
宋时初煎好药,走出小厨房,瞧见站在院里的教授,教授脸上带着喜色,看见宋时初的瞬间,拱拱手,表示谢意。
视线落在一群排队的学子身上。
他不想让这些学子们玩物丧志,好好努力学习不好吗?
为什么撸猫。
大猫有那么好。
瞥了一眼,手痒了起来,上次摸的手感似乎还残留在手上。
宋时初回到房间,对上宋赟的眼神,老母亲脸红了一下,把人扔到南风馆这种事情,她的人品是干不出来的。
只是沈怀箬太不知好歹了。
宋赟捏着鼻子将汤药喝下去,嘴里立马被塞了一块牛奶糖。
奶香味将苦涩的味道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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