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得找稳妥的人,张梁跟宋任比较聪明,会明白我的意思。”
宋时初松了一口气、
总算没有把顾景垣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给弄死,也算是让他在未来回忆的是偶不会那般的难过。
“怎么突然爱学习起来?”宋时初问道。、
宋赟重重叹口气,仿佛头一次知道什么是愁,盯着窗子:“再想未来,王霖能不能将天下给治理好,他那个人智商也就跟青山差不多吧,我不大放心,娘是你时刻想要隐居,大将军那个时候得妇唱夫随,咱们总得留下一个人管着外面的世界对不对?”
宋时初伸手在宋赟后背拍了一下:“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难不成你爹娘以后还花你钱,需要你养老?”
“那也说不准,世事变化,多是无常。”宋赟开口,一瞬间让宋时初哽住,这种伤春悲秋的话,怎地就跟经历过世间繁华,准备退隐山林似的。
头一次当娘,她是不是不合格了,把孩子给养的歪成这个样子。
“去跟小胖玩玩去,我去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宋时初说着往外走去,京城的街道再次变得繁华起来。
人来人往做生意的开店面的,看哪儿都是喜庆的。
潜入皇宫这种事情,以后怕是不能做了。
宋时初站在皇宫宫门口,头一次发现如果从正门走进去的话,她似乎还不够资格。
正想说什么,瞧见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宋时初眼睛一亮,走了过去:“齐大人现在好生风光啊,这丹鹤朝阳的,现在是工部四品侍郎了,比你爹官位还要高。”
齐昇回头,对上宋时初,微微愣了一下,眼睛猛地红了起来。
时光恍惚,好几年过去。
曾经他就是一个斗鸡走狗之辈,这辈子如果没有意外,大概就是活在父亲的庇护之下,每日乐呵呵的玩玩,再去花钱买上一个小官,让自己不至于饿死。
但是自从插手了水泥的事情,一日比一日的忙碌。
手里的钱越挣越多,但是他发现挣钱多了,花的竟然更多,还都不是往自己身上花的。
明明是个纨绔子弟,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成一个负责的官员。
看见流民怎么办?白给吃的不行,让流民修路去,朝廷拨款不够用了怎么办,还能把人饿死不是?
这不自己的钱就花了,方才跟户部尚书争执一番,一个铜子都没抠出来。
户部说了账本亏空什么都没有,即使皇上登基,一切都按着最为简单的程序行走。
甚至现在新皇帝的龙袍都是先头那个老皇帝穿剩下的。
节俭的不得了,都这样了,他怎么可能从户部弄到钱。
看见宋时初的一瞬间,心里百感交集,年轻时候那点的懵懂心动,到先在都是遗憾。
但是作为一个有担当的人,他已经懂得合理控制自己情绪。
看见宋时初的还拱手弯腰:“宋娘子,许久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
“齐公子现在瞧着也是成长了很多。”宋时初说着带着齐昇往对面的酒楼走去,习惯修路花钱抠搜的齐昇伸手在自己腰上挂着的荷包上摸了一下。
里面只有个小角角里放着银子,还只有二钱。
这是他这个月生活费,官是越做越大,但是手里钱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