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五秒,也就是我把宛月从地上拉起来,然后转个身的功夫,盛南伦便又将那张人皮面具戴好,还原成了之前的模样。
他骂骂咧咧的推门出去,站在门外大声呵道:“他奶奶个爪的,是那个活腻歪了的龟孙,在这儿闹事儿,搅了你小南爷的雅兴,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话音未落,就见刚才在楼下迎我们进门的小二,佝偻背颠颠的跑过来,大气都不敢喘的低声说道:“哎呦,我的小南爷呀……您快别嚷嚷了……里面那位爷爷,您可惹不起……今日的酒钱都算我的,您要是没尽兴,我这就给您换一个包厢去,您看楼上的花好月圆怎么样?”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像是缺那俩酒钱的人吗?”盛南伦越说声音越大,“知道今天这屋里的人是谁吗?那是老子刚拜的师父,平日也就算了,今日便是说什么也不行,我也不难为你……你让那孙子出来,他当着众人的面给老子师父磕上三个响头,说上一句:奶奶,孙子错了。这事儿也就结了。不然……谁他娘的,也别想好……”
这时候,就听隔壁传来一个低沉却刺人耳膜的笑声,接着用一口浓重的大碴子口音说道:“这家伙把你牛逼的……看来今天爷爷要是不削你一顿,你是真不知道二郎神长得是三只眼呐……”
掌风伴着刚刚落地的话音而至,我见盛南伦只瞪大了一双眼傻乎乎的杵着,便丢了一把椅子过去替他挡了一下,随后三两步跃起站到他的身前,对着那人说道:“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徒儿,是在叫嚣他师门无人了吗?”自又偏了一下头对盛南伦说,“一会打起来,你躲一边去,免得到时候溅你一身血。今日为师也让你开开眼界,什么是一打王八,二打狗,三打牲口,四打牛……”
就听那人浪笑道:“小娘们挺飒呀……小词一套一套的,整的挺硬……说顺口溜,爷爷比不过你,但是抡起这拳头,就你这小身板,怕是都挡不住你爷爷的俩个指头。”
说完又一阵淫笑,“爷爷瞅你长得带劲,相中的很,不如你陪着爷爷喝几杯,再让我把那半男不女的小白毛带走,这事儿就算完了,要不得,拳头没长眼睛,万一打到你身上,爷爷还真有点心疼……”
“我去你奶奶个爪……”没等我怎么着呢,身后的盛南伦一跃而起,只见身形,不见身影,一道风似的,他便直至对面那人跟前,趁其不备,给那人来了一个耗油跟……
看的我一惊:这不是我刚才用过的那招吗,这小子这么快就学会了?
那人的身手也绝非一般,轻松闪身而过,转手一掌拍在盛南伦的背后,好在他脚法了得,那掌只虚虚的在背上晃了一下,并未打实,可他仍被那人的掌风所伤,就听他哎呦一声,又趔趄着跑了回来。
一面叫着宛月赶紧给他揉揉,一面嘴里还不饶人的骂着:“你个不孝子,打你老子还这般用力,早知你畜生一个,当初老子就不应该图一时快活上了你娘的炕……”
“打架啥也不是,小嘴一天天倒是挺能叨逼的,你跟着勾他的火,等会他火力全开了,你是能打过他啊?还是活腻歪了就等着被人家打死呢?”我气得对着盛南伦骂道。
“这不是还有师父您在呢吗?我怕他干啥”他又叫嚣的对那人比比划划道:“你瞅啥?闷头驴一个,不服你过来呀……”
就见那人两眼冒火,一声怒吼,抡圆了两个胳膊就打了过来。
我连忙一躲,再闪身,再后退,顺便回头啐了盛南伦一口:“小王八羔子,你给我等着……一会收拾完他,我再收拾你……”
那人寸步不让,拳拳紧逼,我接连后退。
三招过后,我找准时机,照着那人的后脑勺便是一个直拳,就见他只蒙了一小下,转过脸来竟啥事儿也没有,可手上的力道却又加了几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与我比划比划,那么现在看来,他是跟我动真格的了,眼中杀机已现,拳法也有所改变,三五下之后,我自觉有些不是他的对手,除了闪躲跳,竟一时间想不到应对他的办法。
只见他旋身腾起,宛如一头大水牛一般向我飞了过来,我来不及跳开,只能伸出手臂挡在胸口,心里一沉:坏了,坏了,坏了,牛逼吹大了……
我已准备好了受这一拳,却在那人拳风逼近之时,忽然感觉到前面好像多出来一个人。
我眯着眼睛瞅了一下眼,即刻仿佛见到亲人一般惊呼道:“吉钰?怎么是你?”
吉钰替我挡了这一拳,头也没回只应了我一声,随后便跟那人揪打在一起。
若不是亲眼见到,我当真难以置信,吉钰的身手竟然这般出神入化。
不出十招便将那人打的直哼哼,而他竟然连剑都未曾出鞘。
制服了那人,吉钰回过来跪拜着我,问道:“主子,可有哪里被那人所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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