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太,我说怎么打电话喊你打牌你说没空,又常不见你在家的,原来是离婚了啊,哎呀你看看你离婚了也不跟我们说说,我们可以安慰安慰你的啊,或者有什么难处你也可以说的,不至于在这里做个小小的服务员。”一个妇女去店里挑衣服一眼认出了杨之言,她一直瞧不起杨之言,以前和杨之言一起打过几次牌,要不是自己的老公和杨之言的老公有生意的往来,她是不屑于杨之言一起打牌。现在又发现她在做这等行业,不免挖苦道。
她是杨之言以前住的邻居,陈太,老公的公司做的风生水起,她经常喜欢带朋友逛商场,或者打打牌,这个陈太身边跟着两个妇女,杨之言也都认识,以前一起打过牌,不过条件都不如陈太,经常巴结陈太。
一个胖点卷头发的张太说道:“这个男人啊,有钱了就经受不住诱惑,就算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也会像苍蝇一样扑过来,北太,你就别难过啊,你呢也要是时候想想为什么男人会出轨呢,也要从自身找找问题,比如穿衣打扮啊什么的,或许就能找到答案了呢。”
另一个下巴有黑痣的左太提醒道:“都离婚了,就不是北太了,应该叫杨之言。”
陈太一边随意拨弄着衣架上的衣服,一边问:“之言啊,你应该是知道我穿衣服的风格的吧,你来帮我挑挑看,我想看看你的眼光怎么样,也不知道你不做太太了,这个选衣服的能力是不是也跟着退化了,对了现在还有能力买这些衣服吗?”
杨之言心里万般委屈,觉得自己瞬间受了很大的侮辱,这个时候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她想到了何风说过的话,有些事避免不了就接受它,把它当做垫脚石或许会看的更高呢。
杨之言调整好情绪,用最真诚的微笑应道:“陈太,您就是衣架子,您一向都喜欢舒适高质感的衣服,我一度仰慕你的穿衣风格,自己还尝试学着穿,结果您穿了就非常有气质,我就有点东施效颦怎么都穿不出您那样的效果,所以您的穿衣风格,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陈太听后一脸得意,这个杨之言把自己捧的高高的,说几句话还真让人喜欢,“好,你帮我挑挑看。”
杨之言一本正经左挑右选,最终选在了一件米色风衣上,她把风衣拿下来,“这是今年流行款式,布料全进口的,一点都不含糊,您摸摸,很舒服的,穿身上就立马能显气质了。”说着杨之言主动将陈太的衣服脱掉,并且将这风衣给陈太穿上:“这风衣百搭的,您看,和您这里的衣服也都很配,我就说陈太是衣架子,衣服穿上去立马就有气质。张太,左太你们也看看,是不是,和陈太非常般配,简直就是私人订制。”
两位太太看了也连连称赞,陈太心里更是得意,对着镜子左看又看,频频点头,“嗯,不错,是好看。”
杨之言趁机掏出手机:“陈太,我得拍几张照,真的太好看了。”
陈太也大方连连说拍吧,杨之言拍的时候陈太还符合摆动作。
“我得把这个发朋友圈,让那些看上这件衣服没有舍得买的客户看看,看看这些衣服到陈太身上是什么样的,让他们后悔死。”说着杨之言编辑发送朋友圈。
陈太听说没有舍得买,偷偷看了下价格,原本还在眉飞色舞呢,现在倒蔫了下去,脸上尽是尴尬之色。
“陈太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太贵了?”杨之言问道。
碍于面子,陈太没有说出来。
“您的身份那么尊贵,怎么说柜子里也要有这样的衣服撑场子的,而且您再看看这款式,包括这上身效果,这一对比就是物有所值,女人的柜子就相当于女人的面子,这面子要有这样的衣服呢。”杨之言说道。
陈太脸上的难色之意反而更加深了,她这才知道自己被杨之言摆了一道。
就在这时,一直在外面看戏的何风终于站不住了,他假装看衣服进店里,店长上前招呼:“何总,其实您不用亲自来选,一个电话,我们把衣服都拉到您办公室让您慢慢选。”
“何总刚好有事,顺道过来看的。”身后朱永康解释道。
杨之言与何风对视一眼,“何总。”杨之言毕恭毕敬打招呼后乖乖退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这对话引起陈太一帮人注意,张太和左太立马在陈太身后窃窃私语:“奇益的老总何风诶。”陈太收起尴尬情绪。上前与何总打交道:“何总,您也来看衣服。”
何风看了下陈太,他实在是不认识这个人。朱永康在身后提醒道:“天思设计有限公司陈百业的太太,陈太。”这下何风才露出笑与陈太握手,握手也是标准的绅士握手姿势,“陈太。”然后打量陈太身上的衣服夸道:“都怪陈太的这身衣服,太漂亮了,我以为是谁家的妙龄丫头呢,一下子没能认出来。”
这番夸,陈太害羞低下头。旁边左太跟着附和:“是啊,我们都说陈太这身衣服很漂亮呢。”
“衣服配美女,陈太喜欢的话,可以买下来。”何风建议道。
陈太心里也喜欢,可是价格,十二万,这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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