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难免一死,剩下的就只有竭尽所能揽下所有的罪,免得殃及池鱼,祸及家人。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空玄还没来的及逃脱,两手几把肉串就被几十个褐色铠甲的士兵带走,这些士兵身上的煞气之中,比之黑甲卫,红甲卫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着十几个围观的人一同被带去府衙,空玄还是很是淡定,认为这里的府衙和秦蓟城的没什么区别,一样会调查出真相还自己一身清白。
结果确实还没问明缘由,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空玄,你好大的胆子,当街袭击黄大人子嗣,用妖法使酒楼倒塌,顽劣抵抗城卫抓捕,来人,先给我重打三十大板,在行问罪。”
“是,大人。”四个衙卫上前,坏笑地朝空玄走去。
空玄有心反抗,奈何实力太低结果瞬间便被擒下,板子重重的打在臀部。
“啊!”空玄怎么受过这样的苦楚,大声喊道:“我不服,你这个狗官!官官相护!啊!”
“辱骂父母官!罪加一等!加二十大板!”师爷一拍桌子,冷笑道。
“啪!”
“啪啪啪!”
一下有节奏的打声响起,空玄不在喊叫,双目布满血丝,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记住在场每一个人。
臀部此时早已鲜血淋淋,鲜血浸湿了身下的白衣。
在一会儿,空玄晕了过去,软趴趴的,师爷冷笑一声:“给我把他泼醒。”
“我看你们谁敢!”一个浓眉大眼,胡子遍布脸上,身高也有一米九长相彪悍的汉子带着把大刀进来。
此人是空玄四叔,空光宗,本来一直在城门口等候空玄,结果酒瘾犯了,便离开打酒喝,结果回来却是得到一个消息,一个拿着鳞片黑剑十五六岁少年被官府众人带走。
来到府衙却连门都不让进,一路杀了进来,大刀上还在滴着血。
“拦住他,上,上啊。”审判空玄的黄达仁大人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惊堂木朝萎缩不敢上前的衙卫砸去,见不起消,下来又是狠狠地一脚踹在屁股上推上前。
“达仁大人,今天一个都别想走,打了我侄儿还想活命不成!”空光宗咬牙切齿,脚下开始冲,每一个拦路的衙卫统统被一招毙命。
本来衙卫最低也是由三流高手担任,正儿八经的衙卫空光宗也不可能那么轻易杀死,可惜看黄达仁就知道,整个衙门乌烟瘴气,手下的人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酒囊饭袋而已。
“空光宗!你莫非要为了这小子陪上你空家一百多口人命不成!”黄达仁想到黄广子爵,声尖厉喳(错)道。
“哈哈哈哈,笑话。”空光宗不屑地大笑:“一个小小的子爵,能让我空家灭亡不成!”
“疯了!疯了!”黄达仁暗骂,硬的没用来软的:“城守的位置可是你们空家最后的一席之地,三思而后行啊,方才你辱骂黄大人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人你带回去,这事呢就这么算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确实暗着冷笑,算了?!怎么可能,该死的空光宗,等着吧,本来只有你们的少族长枉死,你非要搭上整个家族的性命,愚不可及,你空家什么情况我不清?能找到比子爵还要大的靠山?
“人我是一定会带走。”空光宗仿佛再说一件小事,突然脸色阴沉下来,再次挥刀杀向剩余的七八名衙卫,狞笑道:“但是!你们都得死!”
“放肆!”之前带空玄来官府的几十个褐色铠甲士兵涌了进来,将空光宗包围。
“虾兵蟹将!”空光宗吐了口唾沫,脸上不屑,脸色正视起来。
“人你可以带走,人不能杀。”头上绑着黑色头巾的领头者沉声道。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身后那位的意思。”空光宗阴阳怪气地说道。
“自然是大人的意思,你带这小子走吧。”黑巾褐甲的那人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如此甚好。”空光宗不在多言,小心翼翼地抱起昏死过去的空玄,瞪了一眼躲在角落生怕他突然暴走的黄达仁,大踏步离开。
就那么没有丝毫防备,头也不回的离开,那副叼样有几个士兵差点忍不住给他一刀,真以为怕他不成。
带头的手一摆,脸色也是不好,不过带着头盔并没有看出来,眼神凌厉地一扫黄达仁几人,冷冷下令:“杀!”
“大人!大人!呃~”黄达仁死不瞑目,难以置信,刚出狼嘴,又入虎口。
……
“额,嘶~”空玄幽幽醒来,习惯性的一翻身,顿时一越而起,结果却是腿发软再次趴下。
“小玄,你终于醒了。”一个白须老人走进来,满是心疼地看着空玄。
“二爷爷。”空玄惊喜交加,再一看四周,不是牢房,大松了一口气。
“小玄,你又动用你的能力了。”空琥略微责怪道。
“那是他逼我的,然后就情不自禁地用出来了,二爷爷,我觉得我能控制很大很大的东西,那座酒楼,便被我瞬间瓦解了。”空玄说着说着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又触碰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你看看,又得意忘形了。”空琥无奈道。
“小玄,那位大人物说让你伤好之后便去东城上官府邸找他,这是信物。”空琥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
淡青色的玉并不是特别的贵重,可是玲珑剔透,没有半点杂质,里面还有一股青烟飘荡,时而消散时而凝聚,拿在手里还有一股别样的温暖。
这得卖多少钱啊,空玄不由眼光闪闪的想着。
空琥没看到空玄的眼神,指了指空玄枕头下道:“星鳞剑就在你的枕头下面,不论是古武者还是修仙者,兵器都要不离身。”
“二爷爷,你在说什么啊。”空玄弱声由自装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