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他们很快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过有张大娘在这里,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们插手。
张大娘心里气急,随手掐腰,看着一旁自顾自作妖的罗婶子,威胁道,
“好呀,你既然说你的腿骨折了,那我老婆子给你瞧瞧,若是没骨折,看我不将今日的事给你当家的说道说道。”
一听这话,罗婶子当即脸色骤变,她当家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
若是知晓自己为难一个小辈,还恬不知耻的讹诈别人,指不定给自己一顿毒打呢。
此刻,她也算是消停下来了,只是不好意思拉下面子道歉,只能讪讪缓和语气道,
“我这膝盖不疼了,约莫着是刚才不小心抽了筋,才误认为是骨折。”
“那还用我老婆子帮你瞧瞧不?”张大娘冷嗤一声,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罗婶子。
罗婶子哪里敢让张大娘看,谁不知张大娘可谓是算得上半个郎中。
村里人若是真的熬不过去,又没钱瞧郎中,都会找她来瞧瞧。
只要不是大病,她都能给治好。
且还不收诊金,若是找她看病的人觉得不好意思,那也顶多是付上一文钱的药钱。
“不用,不用。”罗婶子嘴里连连拒绝,还随口胡诌道,
“啊呀,我突然想起家里炖着萝卜汤呢?就不在这里多待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众人就见罗婶子走上河岸,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直接拎起岸边的鞋子,麻溜似的落荒而逃了。
事情告一段落,河里抓鱼的大姑娘小媳妇又忙碌了起来。
她们虽然眼馋阿逸媳妇背篓里的鱼,但也不好意思张口去要。
不外乎别的,半个月前,阿逸身上的伤有所好转,能下地走路,他本来是想找些活计的。
不过他长了一副好相貌,看着就和她们村里的猎户们不同,细皮嫩肉的,肯定不能狩猎。
而前些时日,族学里的老夫子因着年岁大了,城里村里两头跑。
哪怕一路上坐牛车,也有些颠簸,他家里头的儿女不肯他再来清柳村授课。
如此一来,族学没了夫子,村里头的娃娃又要面临停学的问题了。
张里正本是要去城里头再请位夫子的,奈何城里的夫子眼界高。
不肯来她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嫌弃她们给的束修少。
这可是把张里正气的不轻,他们村里请夫子的束修,虽说不及城里头书院给的多。
但胜在轻松,夫子只需要教村里头的孩子们识些字即可。
外加上,村里还每日给夫子一条鱼,算是格外的礼数,奈何无人瞧得上她们村。
最终,还是阿逸媳妇专门去找了张里正,说阿逸识字,刚好可以教孩子们读书。
起初,村里头的人都不信阿逸识字,他们也可是听说了他失忆的事的。
一个失了忆,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他还能记得自己从前识字?
不过,在见识过阿逸写了一手好字后,村子里头的人都折服了。
他们虽不知阿逸笔下写的都是什么字,但身为从帝都皇城来的张家人却是明白的很。
那是一篇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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