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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透着不确定,“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偏偏鉴定局那边咬死了说坚定结果没错,就是沈宗明,但我跟他们要法医的尸体检验过程录像,他们说没有,连记录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我最奇怪的一点,正常人都知道白骨化的时间不可能只用一年,但是西港司法鉴定局这边却完全掩盖了这一点,要不是守着林子的大爷说漏了嘴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大的一个问题。”
“有人在掩盖真相?”
“会是谁呢?沈宗明都失踪了一年了,如果这尸体不是他的话,是谁要掩盖什么?”
闻璐答不上来。
原先因为沈宗明失踪的事情,她已经半放弃帮徐甘查这个人的事情了,毕竟徐甘和小包子已经安全了,沈宗明是个什么样的人跟她也没关系,可段桑却是个钻牛角尖的,这一年都没放弃。
眼下怕是更要痴迷在这个疑团里面出不来了。
“我要好好查查。”
“……”
挂断电话后,闻璐神色复杂的看了徐甘一眼,“你还好吧。”
徐甘说,“那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七年前就死了?”
“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段桑查的结果,也许守林子的大爷眼睛花了,也许鉴定局的人弄错了,什么可能都有。”
闻璐打量着徐甘的神色,“你真的还好么?”
“我没事,”徐甘攥着擦咖啡的纸巾,明显是心神不宁。
沈宗明对她而言是一场噩梦,是挥之不去的阴影,可退一万步,他也是温暖过她那些年的寒冬的人,如果当年没遇见他的话,也许自己早就饿死在京都的街头了。
她是爱慕过他的,曾经毫无指望默默的爱慕过他,甚至为了他想要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可在他眼里,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她到现在都没能了解过。
沉默了很久,徐甘才开口,声音很闷,“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挺期待能再见他一面的,我想问问他,从认识我开始,哪怕有没有过一秒钟的时间,我在他眼里不是一个实验品,而是一个独立的,可以平等看待的人。”
“徐甘……”闻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甘的矛盾,纠结,她都了解,毕竟人都是先入为主的人,沈宗明早年对她的那些好她无法忘掉,后来的那些恶也覆盖不了。
“可是他怎么就死了呢?”徐甘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到现在才接受这个事实一样,干净的一双眼睛里浮起几分后知后觉的慌乱,“他都还没告诉我,如果他真的把乐乐抢走了,他要怎么对待乐乐……”
是当做一个新的实验品,还是当做……他的儿子。
“徐甘,”闻璐握住了她的手,冰凉的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她皱了皱眉,“知道又怎么样呢?如果他会把乐乐当儿子的话,你会愿意把乐乐给他吗?”
徐甘愣了一下,缓缓的摇了摇头。
闻璐正色望着他,“你看吧,你不会,一个偏执到会拿人体来做试验的变态,不值得你为他掉一滴眼泪,他一开始资助你上学就是为了让你试药啊,你不欠他的,一点儿都不。”
好半晌,徐甘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