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真是服了你了,”闻璐揉着腰从客房回到主卧,见厉风行在沙发上坐着喝茶,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一屁股坐下,“怎么有你这么固执的人,早知道我让霍先生晚点走了,冷秋也行啊,我渴了。”
厉风行将凉好的茶递到她嘴边,她就着喝了一口,“再来一杯。”
“乐基广场剪彩结束,霍先生应该就会回西港了,你打算让陆昭昭怎么办?”
“她自己长着脚呢,我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厉风行一边倒茶一边看了她一眼,“你不想管,还催着她从绥南回来?”
“那是过中秋。”
“是么?”
闻璐有些心虚,“那我这不也是想昭昭和霍先生赶紧有个结果么?总这么拖拖沓沓的我看着也难受,还有她跟冷师兄也是,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儿吧。”
陆昭昭和霍嘉梵的事情或许没多少人看得出来,可陆昭昭躲着冷秋这事儿谁都看的明白,自打盛家一出事,知道这都是冷秋一手布局后,陆昭昭明显大受打击,工作辞了,房子车子卖了,跑到大老远的深山老林里住着。
“曼曼跟我说,冷师兄和昭昭没戏了,我不这么觉得,人活一世,没到死的时候什么都不能下定论,有没有戏我不管,跟谁在一起我也不管,我只想昭昭能跟以前一样活得坦坦荡荡的。”
看着面前的女人说话时笃定温柔的神色,厉风行的目光也跟着暖了几分,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你干嘛,突然这样。”
“突然觉得我运气很好,娶的太太温柔纯良,正直可爱。”
闻璐一下子脸红,却故意矜持的绷着脸,“突然?什么叫突然啊,这话的意思是你以前不这么觉得么?”
厉风行神色一滞,好在这一年里早被闻璐练的求生欲满分,反应极快,“以前也这么觉得,但今天是格外觉得。”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发自内心。”
“我才不信。”
昏黄的灯光下,闻璐脸红的样子格外的惹人怜爱,她这一年里被养的有些圆润,低头的时候脸颊鼓鼓的越发显得俏皮,几缕碎发落在颊边,耳朵粉粉嫩嫩的,一直红到了后颈。
厉风行情动,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她的耳朵,“为什么不信?”
闻璐脸上一下子烧的厉害起来,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脑子并不是很清新,说话更是语无伦次,“男人酒后的话都不可信。”
“下次不喝酒的时候我也可以复述一遍。”
他一直在耳边说话,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耳廓,脖颈,外套随着大手脱落后,他咬下内衣的肩带,将整个白嫩的肩膀露出在空气中,然后俯身亲了上去。
闻璐躺倒在沙发上,高扬起脖颈,喉咙口压着声音,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身体没有人比厉风行更熟悉,连她自己都不如,而耳朵和锁骨是她的致命点。
粗重的呼吸缠织在一起,偌大的卧室里此起彼伏。
闻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沙发到床上的,她只觉得今晚的红酒后劲实在是过分足了一些,以往不好意思的不敢的在这一夜全都放肆大胆起来,以至于后半夜发生了什么,她后来再也想不起来,亦或是一想起就条件反射一样突然地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