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回来,伙计换了一次水,沈倾又去洗,庄越就爬上了床。
等沈倾回来见他面朝里的躺着,还以为他睡着了,也不打算做晚上的功课了,熄了灯,轻手轻脚的躺在床的外侧。
沈倾刚沾到枕头,庄越就翻过身手脚都缠上来,他整个人在被子里都暖的热乎乎的,扑上来就盖住沈倾吸气的嘴。
沈倾原本还想隐忍,可到底也才二十多岁,面对的又是心爱的人,这么热情主动,那点坚持就变得摇摇欲坠。
自制力离家出走,沈倾瞬间发力,庄越跟他差了一个大境界,身体的素质也是天差地别,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被掀翻了。
等沈倾覆上来,彻底压制住了他,庄越意识到事情跟他想的有出入,才有些慌了神。
之前他想的太美,就没有做好面对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身体被泼了冷水一样,直接萎了半截。
庄越在亲吻换气的间歇侧过头,试图挣开被沈倾控制住的手脚,却不料更激起沈倾的雄性本能,更加用力禁锢住猎物。
就跟被咬住了要害一般,心脏狂乱的跳动,庄越抽着气,气息奄奄的说:“放开放开,呼吸不了了。”
沈倾的衣服都乱了,整个散开,俩人的肌肤紧紧的贴着,烫得要命,刚清洗过的身体,又各自发了身汗。
大腿那里,紧依着的地方存在感鲜明,凶器一样的轮廓让庄越吓破胆,小声的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乱逗你。”
这才是最没人性,最过分的行径,把人的兴致挑起来了,却偏偏踩了刹车。
可庄越是真的怕呀,拜现代信息爆炸的环境所赐,他还是清楚些步骤的,也预想过怎样顺利的完成俩人的第一次。
沈倾却是妥妥滴全凭本能,这样硬来,他自己不好受不说,庄越肯定是要血溅当场。
当然,如果庄越愿意引导,沈倾未必会伤到他。
可在沈倾翻身把庄越掀翻,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接受侵入的预感,让他的理智崩断,本能的想要逃避。
沈倾的额头抵着庄越的颈窝,火烫的呼吸灼烧着庄越的皮肤,沈倾紧贴着他的身体微微轻颤着,庄越动都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沈倾才抬起头来,极好的夜视能力,让他在近乎无光的视线里,看到庄越脸上的胆怯。
沈倾顿了顿,无声叹息,轻轻的在庄越的嘴唇上碰了碰,身体滑到一边。
庄越安心的呼了口气,听得沈倾苦笑又觉解气,看他之后还敢不敢胡乱撩拨他了!
沈倾理了理乱掉的里衣,声音暗哑的说:“睡吧。”
“哦,晚安。”庄越赶紧闭上眼,侧过身,蜷起手脚,老实睡觉。
等沈倾终于平复下来,装睡的罪魁祸首真的睡着了,庄越沉沉地睡着,发出浅浅的鼾声。
沈倾手臂伸长,轻轻的把他的脑袋摆正,那点细微的鼾声顿时断了,换成平稳的呼吸声。
庄越舒服的哼哼了一声,睡得一脸安详,被他折腾得半夜睡不着的沈倾,没办法的在他脑门上一抚。
“晚安。”他无声的说,随后闭上了眼。
转天早上,难得庄越醒的早,睁眼看着沈倾近在咫尺的脸庞,想起昨天晚上差点被上,庄越脸上就是一阵燥热。
没心思继续赖床,庄越爬起来越过沈倾去穿衣服,尽管他动作已经够轻了,还是把沈倾给惊醒。
“早上好!”庄越故作精神的大声道。
那情绪里那点小紧张,在沈倾跟前无所遁形,沈倾心里觉得好笑,坐起来靠在床头,脸上却如同平常,“早上好。”
看他想平时一样,庄越才松了口气,真正恢复了元气,笑容满面的说:“我去叫伙计送点热水来,你快起床。”
庄越难得勤快,沈倾难得慵懒,俩人心照不宣的遗忘了昨晚的事。
天亮之后,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了,灰石镇的镇民早早的起来,清扫自家门前的雪。
积雪足有半米厚,庄越踩了踩,淹到了他的膝盖,这么大的雪,他还是头一次见,不由的兴奋手痒。
洗漱完了,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房,沈倾出来找的时候,庄越已经搓起了两个大雪球,堆在一块,用找伙计要来的煤块做了五官。
“你看我做的雪人,就差手了!”庄越的手已经被雪冻得通红,却丝毫感觉不到冷一样。
看他玩心这么大,沈倾抬头四处看了看,院子外边有一颗高大笔直的针叶树,沈倾直接掰了两根树枝。
庄越接过来,给雪人做成了手,终于心满意足的去洗漱了。
作者有话要说:庄越随时想做个妖,撩个骚,精精神神,元气满满。
沈倾一开大,他就老实了。
不过,庄越是不会认输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