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天印如此巨大,令狐恒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只好运起漂浮术,开始与樊幕玩起了游击战。而他的仙剑也被番天印吸了过去,更是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这时,观赏台下的凌天宫弟子们开始叫嚣了:“长老,你还不判他输?他都飞出了比试台了!”
“对啊,长老,快判他输!”
“不就是,这不是耍赖吗!”
……
而古剑派的弟子们都不干了,纷纷回骂道:“就许你们用顶级法宝,不许我们躲?这么狗屁逻辑?况且,他还没落地,裁判都没出声,你们叫嚷什么!”
这些话就好像掉进热油锅里面的水珠,瞬间引爆了凌天宫与古剑派的口舌之争,一时间比试台下如同嘈杂的菜市场,叫骂声层出不穷……
“够了!”
一声爆喝传了过来,却是观赏台的齐邰一。只见他短短的胡须,都快被气得翘了起来。凌天宫的元婴后期都打不过一个古剑派的元婴期小子,还是在动用了镇宫法宝的情况下!本来就丢人现眼了,偏偏这群蠢牛木马不懂时宜,怎么能让齐邰一不生气?
还别说,齐邰一这一声爆喝还真的挺管用的,起码互相叫骂的声音停息了下来,可是凌天宫和古剑派的弟子们已经互生间隙,或许日后越走越远也说不定。
而台上,樊幕正手捏法诀,指使着番天印追杀着令狐恒,而令狐恒毫无办法,只能一味地躲闪。其实,令狐恒也是能行险靠近樊幕的,可令狐恒并不想这么做,或者说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底牌。而他的倚仗是什么?自然是仙鹤传授的身法了。凭借身法,樊幕根本没办法躲开,自是那样一来。令狐恒自身也会被番天印打中。既然能保证不败之地,何必行险?
令狐恒可不是樊幕,在乎表面上的状况。在他看来,樊幕接近了强弩之末。虽然令狐恒也差不多,只是比起樊幕,令狐恒还是强了一丝半点的。别看樊幕好似占尽上风,强大的番天印逼迫得令狐恒四处游走,连还手之力都没,可是番天印丝毫奈何不了令狐恒,他的身法太快了!
樊幕暗暗思量:“这小子好似游鱼一样滑溜,怎么都打不中他,而我的灵力就快没了,该如何是好?”突然。他灵光一闪,“有了!”
只见樊幕冷冷一笑,说道:“小子,你若是聪明呢,赶紧认输。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如若不然,小爷我接下来可是要取你性命了!”
令狐恒一边做着闪躲的动作,一边说道:“吹牛皮谁不会?我还要叫你赶紧投降,不然我打死你!”
令狐恒这一句话一出,台下一阵爆笑。的确,明眼人都看得出令狐恒已经处于不败之地。认输一事无从提起。要是令狐恒真的认输,他就成傻子了。令狐恒这么精明的人会是傻子?说出去谁信啊!
樊幕听见台下爆笑,忍不住脸上一红,怒喝道:“你自己找死,就不能怪我了!”说罢,他左手又是一摆。只见番天印又是压了下来,令狐恒想也不想,立即加速避开。只是这时,一道白光疾闪,直袭令狐恒后背要害!不用说。这是樊幕自己的锥形法宝!
令狐恒双眼瞪圆,他只感觉后背一阵阴冷,顿时心道:“糟了!”
台下的弟子们都惊得鸦雀无声,没想到形势居然会这么逆转了!台上樊幕也是一阵阴笑,好似胜利已落入囊中。
令狐恒虽然身处险境,但是却不急不慌,他飞快地计算了一下番天印的速度,觉得可以行险一把,便毫不犹豫地顿住了身形,深吸了一口气,灵力运到极致,如同离弦的利箭,猛地向番天印冲去!
“哇!!!”
看到令狐恒这么冲动的行为,所有人都爆发出了不可思议地呼喊声。樊幕也是冷笑连连,心道:“你再怎么跑,也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到这,樊幕恨恨地看了一下被打折的右臂,咬了咬牙,左手一握,番天印登时向令狐恒的头顶罩了下来!
即将接触的那一瞬间,令狐恒动了!
若不是有过人的眼力,谁都看不见令狐恒的动作!只见他诡异地在贴近番天印的那一瞬间,极其不可思议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好似很不协调,却暗符天道!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很多人都不忍看到那场面,毕竟番天印的凶名在外,被它镇压的魔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无一不是磕碰之下血肉俱无。这么血腥的场面,哪里是这些没经历过血与泪的洗礼的温室花朵能接受的?
“轰!!!”
番天印再一次击在比试台上,那原本华丽得如同艺术品的比试台登时又被压倒了一块。这还是樊幕修为低下的原因,若是公孙威亲自出手,别说一个比试台,就连一座小山都会被夷平!由此可见,番天印是多么变态的法宝了!
又是一阵碎石翻飞,烟尘四起!台下的弟子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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