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考下,秦墨三人决定去见赵狗剩一面,请他出面帮忙,救出戏鬼的母亲,毕竟戏鬼母亲已经八十多岁,本身行动就困难,又被关在那间小屋里,指不定被折磨成什么样。
三个人在这又人生地不熟,就连给戏鬼老母找个藏身之地都很难,如果有赵狗剩出手相助,他们的胜算就大了很多。
于是,三个人决定再次分成两路,力气大的朱对优负责在破庙边上偷偷挖戏鬼的尸骨,秦墨在左镜的带领下去找赵狗剩商量。
很快,天亮了,三个人都贴着隐身符,所以,只要躲开人,不去触碰水、面粉等容易暴露身形的物品,行动还是很安全的。
估摸着赵狗剩应该已经起床了,秦墨和左镜也出发到赵家去找他。
二人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在那里打盹,他们的身形壮硕,本来就不大的路口显得更窄了,还好朱对优没来,否则他可能都过不去。
刚到赵家大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上了年纪的男人用粗犷的声音在骂骂咧咧地大喊着什么,依稀能够听到一两声女人苍老的嘶吼。
这上了年纪的声音明显是赵四的,那这个苍老女人的声音应该就是戏鬼老娘了。
“爹,您行行好,大娘这么大年纪还被关在这,心里有气是肯定的。”
“呸!你这个废物,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滚!”
“好,好,我滚!但你记住,如果大娘死了,我第一时间去告诉戏鬼,你们的财路也就彻底断了,哼!”
“你个不孝子孙,我今天就打死你,看你还胳膊肘往外拐!”
“啊!”
哐啷,大门被打开,腰里别着扫帚的赵狗剩从大门里跑出来,紧接着跟出来的是一只鞋子。
“小兔崽子,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赵四掂着脚走出大门,骂骂咧咧地捡起那只鞋回去了。
“走,跟上赵狗剩。”秦墨回头对左镜说道。
二人一路跟在赵狗剩身后,村里的人们看到赵狗剩就像看到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不是向他泼脏水就是对他吐唾沫,一路上, 赵狗剩像过街老鼠一样,只敢沿着墙根和没人的地方走。
跟在他身后的秦墨和左镜因为怕水,都不敢离他太近,几个拐弯后,竟然跟丢了。
“这下完了,秦墨,咱们跟丢了。”
“嗯,还是更重要的,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
“我去,这小子都是走的小道,这拐来拐去的,我还真没记住。”
“那完了,我也没记住。”
“咋整?”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这干等着,他既然是这么走的,八成还会原路返回,咱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好像也没别的招了。”左镜两手一摊,和秦墨一起坐在了墙根下。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二人的腿都坐麻了,总算看到赵狗剩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这家伙怎么好像被狼撵了似的。”
“不好,左镜快跑!”
秦墨拽起左镜跟着赵狗剩跑了起来,左镜回过头,就见三只大狗,正瞪着眼睛张大嘴巴往他们这边跑过来。
“妈呀,这赵狗剩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会招惹来这些家伙?”
“谁知道呢,赶紧跑吧。”
又是几个拐弯,到了赵家附近,终于甩掉了那些大狗,赵狗剩没敢进家门,只是在一个隐蔽的墙角处停下来歇歇脚,“人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呀!”
二人等了一会,估摸着赵狗剩休息得差不多了,秦墨走上前喊道:“赵狗剩,赵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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