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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带我来这?”
少年有些疑惑,平日里这谢安都是嘴上不饶人的,他几乎没在谢安的话里行间讨着过好处。
“不过心理年龄到了就行,这雁影楼乃是高档私人会所,咋走心就成,你说是不是啊,小月月?”
青衣男人一把揽过刚刚做他膝枕的美艳女子,一手环过女子腰间,向上支起女子的下巴,另一只手捏着一颗葡萄喂进女子的嘴中。
“讨厌啦!”
美艳女子抬手轻锤青衣男子胸口,手感有些怪异,这位公子的胸似乎有点大啊!不过她没有在意这些,这位公子癖好特殊,从他的打扮上边就能看的出来,再有些奇怪的爱好,似乎也可以理解。
嘴里咀嚼着葡萄,发出含糊的娇嗔:“奴家是素晗,馨月在那边啦!”
说着,美艳女子便抬手捏着一个兰花指指向方才为青衣男子按摩脚女子。
那女子容貌也是上等,只不过在身材上略逊于美艳女子。
而青衣男子却是脸色微变,不是因为记错了人家的名字而尴尬,而是刚才那女子的动作引起了他的不适,不过很快提起一抹笑意将那不适掩饰了过去。
“哦?是吗!怪我,怪我,看我这脑袋,竟然将两位美人的名字给记错了,该罚!”
说着,青衣男子端拿起小案上盛满了酒水的酒爵送到自己的嘴边,好爽的一口饮尽。
别看那酒爵个头大,但其实有点外强中干的意思,内里的容量并没有多大,又加之这是粮食酿制的酒水,在这没有蒸馏技术的古代,度数属实不高,跟啤酒差不多,估计也就后劲可能比啤酒大点。
所以青衣男子一口饮尽,并未显得有多急促,反而因为口感不错,有些意犹未尽。
“咚!”
青衣男子将酒爵丢在小案上,发出一声蒙响,名为馨月的女子立马上前斟酒。
青衣男子将下巴搭在名为素晗的女子的肩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出声问道:“那素晗姑娘,觉得在下之前说的对不对啊?”
“自然是对的,奴家的心已经是公子的了。”
素晗可是已经在雁影楼中呆了好几年了,依照经验,很清楚该如何迎合客人。
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虽然两位客人都要顾及到,但得分清楚主次,否则很容易出事情。
雁影楼就如青衣男子谢安所言,乃是私人会所,并不对外开放,只有受到楼主邀请的人才能入内。
而能受到邀请的,无论如何也不是她所能招惹的起的。
“虚伪!”
少年撇撇嘴,对素晗的话抱已不屑。
虽然谢安总是嘲讽他是个不谙世事的中二少年,但只要不是傻子,都清楚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妓子所谓的心之所属有几分真假。
素晗与馨月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酸楚。
谁不想高高在上?
只是她们连自由都没有,有这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