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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行礼退了出去,顺手把门掩上。
胡清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书案上的诗集、词集和字帖,打趣笑道:“十九师妹,你这是打算当才女呢!”
“我前几天去参加了赏花大会,要写诗赋词和绘画,我不会,可把我为难死了。”
胡清月深有同感地叹气道:“我也最讨厌参加这样的赏花大会,可是这些才女们就爱举办这样赏花大会,让人头痛。”
“昨天看到你那个帖子可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谁邀请我参加赏花大会呢。”安意心有余悸地道。
胡清月掩嘴一笑,“我很快就不用头痛了。”
安意讶然,“为什么?你要离开京城了吗?”
“我会在京城常住。”胡清月不记得她并没有告诉安意,她要嫁到京城来。
“那是什么原因呢?”安意很想借鉴一下。
胡清月笑笑,端杯喝茶。
安意看胡清月喝了一口,又喝一口,放下杯子,又去拿糕点,知道她在故意吊胃口,“行了,快说吧,再不说,我去抓蛇了。”
“蛇冬眠了。”胡清月得意地挑眉道。
“老鼠不会冬眠。”安意也学她一样挑眉,用另一种她害怕的动物来吓唬她。
“师妹跟师父学坏了。”胡清月嘟嘴道。
“你也是师父的徒弟。”
“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你是近墨者黑。”
胡清月原本就没打算瞒安意,逗乐了几句,就顺坡下驴,“我要成亲了,女子成亲是条分界线,成亲前参加这些赏花大会,是去表现才艺,颇个才女的名声,成亲之后,就可以闲聊说是非。”
安意端杯喝茶,别说她不想成亲,就算她要成亲,那也是几年后的事,这几年,她不知道要受多少次这种赏花大会的折磨?
“这糕点叫什么名字?很好吃。”胡清月又拿一个,细细地品尝,“里面有红豆,还有杏仁,好象还有点什么,我吃不出来了。”
“这是红豆杏仁糕,里面加了蛋清。”安意笑道。
“这糕点是你做出来的?”
“你要过来,我总的做点特别的东西给你吃。”
“好师妹。”胡清月表扬了一句,又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好吃。”
两人聊起了美食、首饰和女红,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午时,吃罢午饭,胡清月带着婢女离去。
安意把红豆杏仁糕的方子,一些玫瑰酥饼送给她。
“哎呀,差点忘记了。”胡清月刚要上马车,又回过头来,“十九师妹,十月二十六,我小侄儿满月宴,你和婶婶一起来。我会让人送帖子来的,你别接别人的帖子。”
“知道了。”安意目送马车出府,才转身回井篱园。
第二天就是十月初十,安意十四岁的生日。大清早,罗氏就亲手给安意煮了碗长寿面,正午的时候,安健突然跑了回来,“妹妹!”
“二哥!”安意欢呼雀跃,“你怎么会回来?你怎么会回来?”
“我早就想回来了,可是一直请不到假,这次好不容易请到假,我就回来了。”安健牵着安意的手,看着失而复得的妹妹,眼眶微红,“妹妹,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二哥,我也很想你。”安意眼中泪光闪动。
安健回来,一家团聚,晚上,其乐融融的为安意庆贺生辰。安清和送给安意一对琉璃鸡,罗氏送给安意的是一双亲手做的绣花鞋,安康送的是他画的仕女图,画的就是安意。
安健回来的太急,没有准备礼物,道:“妹妹,明天上街,你想买什么,二哥就给你买什么。”
“你有哪么多银子吗?”安意笑问道。
“我把俸禄都攒着,你想买什么,二哥都给你买。”安健豪气十足地道。
“好,明天我们上街买东西,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为妹妹花钱,不心疼。”安健笑道。
翌日,宠爱妹妹的安健全程听从安意的意见,兄妹俩去了外城,吃喝玩乐逛了一天,到傍晚了才回来。
“娘,这都是二哥给我买的。”安意喜滋滋地向罗氏献宝。
“买了这么多啊!把你二哥攒下的银子全用光了吧?”罗氏笑道。
“还剩五两银子,没全用光。”安意笑道。
“你哟!”罗氏点点她的额头,“喜儿啊,四少爷来过了,让你明天去一趟济怀堂,有个姓龚的病人要你去治病。”
“知道了,我明天过去。”安意原本就打算明天过去的看看的,不会就这样把小龚爷丢给韩颂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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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真是要疯了,那个望子成龙的臭男人给宝贝报了两个兴趣班,上午一个下午一个,宝贝晚上还要学钢琴,这两天我连班都没法上,天天光送儿子,接儿子去了。啊!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