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四十五天,我还不如死了!”
“没缓?”
胡池姬愤怒地说,“要是有,还是玩儿!”
胡天停了一会儿,说,“我记得你说,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许了一个愿,是什么了的?”
胡池姬疑惑重重地说,“你还能兑现我的愿望?”
“可以的,”胡天说,“你马上就要过今年的生日了,愿望不能积留——去年的愿望不帮你实现,今年你的愿望也说不出口啊。”
“你骗人。”
胡天斜过一眼,说,“警察不骗好人。”
“我不是坏人,你帮我实现去年的愿望吧。”胡池姬凑到爸爸跟前。
胡天转过头去,脸颊碰到了女儿的脸颊,就势吻了女儿一下。
女儿被父亲的这一吻,吻得兴奋了,她伸过手去,把车窗压闭合了,回转身,小骨朵嘴在爸爸的耳边说,“天,送我去海滨吧。”
她叫她爸“天”。
胡天问,“你的愿望是去海滨?”
“是啊,你忘了我告诉你,我的愿望就是在海滨的沙滩上晒日光浴!”
胡天撇了一下嘴,说,“一般,那都是女人的愿望。”
“我不也是女人吗?”
胡天摇摇头,说,“不,你还不能算作女人。”
“那我是什么?!”
“你,”胡天看看后座的妻子,说,“你只算一个小姑娘,咱们亚裔认为,姑娘和女人还不是相同的概念,是不是她妈?”
南门莉赶忙接上话说,“是啊是啊,姑娘是最纯洁、美好的;女人就复杂、也龌龊了。”
“有什么龌龊的?你不是姑娘吧,你龌龊什么了?”
胡天笑了,说,“你这不是可以把女人和姑娘区别开吗?不说这些了。你要去海滨是吧?”
胡池姬屁股错错着说,“对呀对呀,咱们能去海滨吗?!”
“能呀,正好,我也在休假。”胡天随随趟趟地说。
“太好了!”胡池姬大兴,她扳过了爸爸的头,使劲在爸爸的脸颊上嘬了一口,说,“谢谢爸爸!”
胡天从后视镜里看了女儿一眼,说,“但是有个条件。”
“说,什么条件?”
胡天说,“咱们是学生,对不对?”
“还要复习……”
“那是呀,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怎么玩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是不是?”
“嗯……”胡池姬嘟着嘴一千个不愿意的样子。
可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地说,“可是我没有带书包,课本什么的都没有带来,总不能回去取吧?”
“那不用,”胡天说,“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应有尽有。”
“……好吧。”胡池姬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答应下来,但她又说,“不能天天坐在教室里学习吧?”
“那不会,”胡天说,“他们主要的还真不是学习文化课,而是军体锻炼:海滨,丛林,追逐,搜捕……”
“好呀,”胡池姬拍手大叫着,“就像在电竞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