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络腮胡子

看柯丽霞，问她，“你和小妹妹是一伙儿的？”

    柯丽霞翻一下白眼，说，“是不是一伙的，我说的对不对得了？”

    络腮胡子又看了看胡池姬，说，“看来是一起来的，只不过前后脚而已。是不是？”

    胡池姬说，“你咋这么啰嗦？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一句话的事，这么磨叽！”

    络腮胡子说，“好吧，看装备？”

    噢？他又说“装备”，这分明是电竞用语，是我把现实和电竞混在一起，还是他？

    胡池姬说，“看装备。”

    络腮胡子属意含含地笑了笑，走近一间小屋子里。

    胡池姬向柯丽霞看了看，做了一个鬼脸；柯丽霞羞了她一下。

    络腮胡子走了出来，拿出一个纸封袋，放在柜台上，看看胡池姬和柯丽霞，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咱们六目睽睽，我做不了假，你们可看好了。

    胡池姬送了一个下巴，意思是：你来吧，谁也赖不了帐。

    络腮胡子扯下了纸封袋的封条，从里边拿出一沓衣物，说，“这就是了。”

    胡池姬也没有伸手，她说，“折叠出印记来，怎么办？需要熨烫吗？”

    络腮胡子说，“不必，前后你看好了，展开，在空中抖一抖，印记就消除了。”

    “噢，会是这样吗？”胡池姬凑近了看，又用鼻子贴近了嗅嗅，有淡淡、微甜的海鱼的味道。

    胡池姬正面看完，又翻转过来，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纰漏，就捏着领口，把这件鱼皮斗篷展开。看着还有折叠的印记，但是，在空怀里轻轻一抖，印记不见了！一件泛着灰色荧光的斗篷出现在眼前，胡池姬忍不住地说，“好耶！穿上它，真像一个斗士！”

    说着，胡池姬把斗篷向身后一轮，就要穿在身上。络腮胡子连忙制止了她的穿衣动作，说，“等等。”

    胡池姬制住了自己的动作，说，“怕我不给你钱吗？”

    络腮胡子说，“不是，之前我说过，这件斗篷就是一件工艺品，艺术价值大于实用价值，你非要穿上它，我也没有话说，不过，你需要先把钱付了。”

    “噢？”胡池姬小心地、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这件斗篷，她以为说不上哪里就会有一虫蛀的窟窿、刮开的三角口子，或者哪里连片儿地开线了。

    看完，并没有她担心的情况出现，她看着络腮胡子，逗笑着说，“穿在身上不会有什么奇异的情况发生吧？”

    络腮胡子一纵肩头，说，“这可难说。别说穿上一件奇异的斗篷，就是我们通常的样子，发生点儿什么，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嘛？”

    胡池姬想了想，说，“可也是，那，你就再给我叠起来，回到家里，我再穿试。”

    络腮胡子莞尔一笑，说，“这是最佳办法。”

    说完，络腮胡子就把斗篷接了过去，当空一抖，放在了柜台上，两三捋，斗篷就很捋顺了，折叠几下，就成了一小沓，顺顺的，就放进了纸封袋里。双手放在纸封袋上，对胡池姬说，“请您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