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中熙熙攘攘,人群往来,不时有不长眼的故意撞一撞徐三生,却不待正主皱眉,便赶忙连声道歉。
他们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碰碰徐三生的晦气,这些人是本地的原住民,知晓地有多大产,饶是拿了别人的赏钱,也不敢做的太过火。
徐三生的老丈人是个大财主,大到没边。
而徐三生本人,更是没边的没边。
一些藏在镇子里的狐狸虽然不知道徐三生到底是个什么物件,查不出什么底细,但也不愿意看到有这么一位主能活着走出老南山。
徐三生心中有魔性,杀气重了些,不压下去日后也难成大就。饶是他压得住脾气,却也消不去火。
心里在账本上又加了几张狗皮。
酒馆的掌柜看到徐三生哑火,赶忙走过去,搓着手一脸谄媚道:“真不知徐公子上门,小老儿有失礼数,给公子赔罪了!”
徐三生不动声色,稍稍点头,也深知这掌柜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掌柜神情一转,苦口婆心道:“小儿深知姑爷不爱饮酒,今日姑爷到此,想是遇到了伤心事,姑爷能光临小儿这,小儿确实不甚荣幸,只是小儿更觉喝酒伤眼,姑爷瞎了眼,小儿好心劝姑爷不饮酒最好。”
掌柜看是说的是谆谆告诫,但听在旁人眼里却是满嘴的讥讽。
徐三生习以为常,阴阳怪气道:“掌柜的话不少,但不中听,做生意要多说话不假,但你遐想张三便知多少无益,何况我治得了张三,难道还治不了你小小一个算账的?”
“是是是是,姑爷教训的是,既如此小儿也不在多言,请姑爷上前。”老掌柜急忙点头称是,他算的上是知情人,自负了解的透彻,张三是萧家护院的二把手,明面上是没什么,但萧家的老爷萧复海来头大的吓人,那张三身为护院的二把手又怎会是一个泛泛之辈。
酒阁里花样繁多,徐三生不会喝酒,更不会选酒,随手指了一个,说道:“就这个吧!”
掌柜连忙摆手:“不不不,姑爷这个烧心,您喝不得,还是换一个为好。”
徐三生皱眉却并未多说,指了指旁边的酒坛。
“这个呢?”
“不行不行,这个您更喝不得,这个烧眼!”
“那这个呢?“
“也不行,也不行,这个烧脑子!”
掌柜演的绘声绘色,周遭的客人指指点点,放声大笑。
一股子厌恶之意浮上心头,徐三生紧了紧脸上的白绸子,隐隐有杀气浮现,面向掌柜指着酒阁问道:“掌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既然如此,我也不挑了,这个烧心,那个烧肺,你告诉我,这里面什么酒,能把你在铺子烧了?”
“姑爷说笑了,小儿为您推荐一款合适的给您便是了,您可莫要动了肝火。”
掌柜再不敢多言,早些年徐三生虽然被拉车的马老六带歪了,但性子里还是个好杀的主,连忙抱出一坛,递了过去。
接过那坛酒,徐三生随手掏出一块灵石,丢在地上转身便走,他对金银没有概念,也不懂镇子里的物价,灵石虽然难得但对徐府而言不过是海边砂砾,如此在找一些散金碎银反倒觉得麻烦。
至于那掌柜,日后不过是在多添一件狐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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