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卿有些气恼的站起身,一下点在她额头道:“胡闹!”
他并不准备立刻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净顾着瞧她狼吞虎咽,像是赶着投胎的饿死鬼。
“阿九,慢些,都是你的。”
九木的身子已经数日没有进食,再加上稍稍停住动作就会不由自主的瞧徐仁卿,只得猛灌两杯酒压压惊。
酒顺着喉咙入胃,在心中腾起热浪。
她突然停住动作道:“仁卿曾说我还是对仙风道骨记忆深刻,对吧?”
“没错。”徐仁卿抱手,有些不快的说:“难不成你现在还想说那小道?”,觉得若真是如此,那她还真算是个不解风情的顽石。
可九木撑着脸,不好意思的别别眼道:“我始终都是想着仁卿才是仙风道骨,你才该去仙观里才是,那小道算什么?”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对这话深信不疑的,即便有可能是奉承,那也听的舒坦。
“你就是时而油嘴滑舌,时而话都说不清,不知你到底是猫儿还是虎。”
九木摸着被他挂着的鼻尖,脸上腾起浅浅红晕道:“也不知是谁,那日嘟囔着什么希望望京山上有个山老虎叫九木,时不时来药铺劫劫色,或是掳回去做个压寨夫人。”
徐仁卿撑住身子,有些惊讶,这些话,她竟然都记得。
九木突然严肃说道:“山老虎也当了,人也劫过了,看来仁卿才是半仙,将事算的准极了。”
“相公,你说的有理。”
“啊?”她满脸茫然的看着他,只见徐仁卿舔下自己的唇道:“这下只剩一样了。”
“什么?”
“没事。”他笑眯眯的绕开自己的酒杯为九木斟满酒,小声呢喃道:“喝酒壮胆。”
九木为了防止徐仁卿醉酒,自己一个人喝了两壶,她不知道,徐仁卿只轻轻抿了些许就将酒杯悄咪咪的推到一旁不再拿了。
她只觉得这酒后劲十足,本来数杯下肚没什么大碍,稍微晃神便觉得脑袋有些沉,不过还算不上醉。
徐仁卿像是奸计得逞,如愿背着人走在街上。
九木环着他的脖子,抬眼瞧了瞧他的侧颜,没忍住伸手戳他面颊的欲望,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好看。”
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手脚灵便,还是要让他背着,又缓缓说道:“仁卿,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姿色平平,你是不是后悔了?”
见徐仁卿不回她,她便唠唠叨叨问了许久,丝毫没察觉他的脚步越走越快。
待她反应过来时,捏着肩膀道:“仁卿,你走这么快干嘛?”
他突然停下脚步,微微侧头隐忍般回道:“回家,教训你。”
九木嗤笑一声道“你还教训我?”
她的这句话,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后,九木扯着衣衫扎在药铺二楼徐仁卿的房间角落里瑟瑟发抖,扶住沉颠颠额头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翻窗户跑了。”
徐仁卿擦擦嘴角,喘着粗气说道:“你翻。”
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没想到她真的冲到窗户踩上窗框欲逃,意料之中的察觉喉咙一紧。
这该死的熟悉感!
她被徐仁卿提着跟条狗般扔到床上道:“夫人,你不是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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