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木赶出去的宫女站在一边低头切切私语:“是不是你发的声?”
“我?没有啊,啥声?”
“好像是磨牙声,还有捏骨头结的声儿。”
“你听差了,快闭嘴。”
医师令命,抬着帘子进到里面,装模作样的跪到地上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九木偏过头去并不看他,摆出一副生气模样。
徐仁卿贴着床沿低头说道:“姑娘,喜脉,足有二十多天了。”
“什!”九木放缓身子脸红小声说道:“什么喜脉!”
她心里飞速拨着算盘。二十天前,那不是在马车里!
霎那间脸更红了,心脏乱跳个不停。此时更为光火,怎么他这人在哪儿都能不顾廉耻的调戏人!
徐仁卿回头看了看密密实实的帘子,提起她的下巴亲上去,他攥着九木的手,吻了许久。
直到容王在外面等不急了,好奇的询问医师在里面不出声是在干嘛,徐仁卿才松了嘴。
他垂着眉头,眼眸盛着会吞人的柔情深潭,在她耳边说道:“在生气?”
“恩。”
“医师,她的腿还能医治吗?”容王有些着急了。
徐仁卿这时才不顾九木阻拦掀开被子,看见她的腿时眼里柔情淡了七分,尽数被心疼与不安填满。
这丫头的吻从前怎么尝来都是甜的,但今日徐仁卿先吻了许久,此刻嘴里却苦涩的要命。
他眼神柔和,却实在是瞪了九木一眼,沉声说道:“能治,只是时间问题,还需要她好好休息不再作践自己的身子。”
容王舒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满含担忧的三字让徐仁卿听去很是气恼,又捏着九木的下巴亲了好一阵。
殷殷的将她的手挪至心口处,脑门贴着她的下巴埋怨道:“我心疼。”
“我瘸了只腿还没喊疼你。。。”
九木发觉此时不该这么说了,连忙打住闭嘴,视线侧移没看他。
等到容王派人来掀帘子时徐仁卿已经站起身来,对着容王说道:“姑娘需要调理身子,还请王上腾出院里的空房间给在下暂住,既能及时关注病情又能免了反复进宫的劳累。”
“可,宫内尽是女子,医师住在这怕是不便。”
徐仁卿舔下嘴角,阔步走到门口说道:“那请恕本医师无能,实在经不起来回奔波,她的腿只看王上让不让她好了。于我倒是无所谓,磕磕碰碰兴许还是个教训,在下告辞。”
容王见救命的稻草要跑,只得连忙答应。好在医师说自己在院子里不会乱跑,若是担心便派几个人守住院门即可。
徐仁卿亲手熬了汤药,在士兵眼皮子底下淡然的进了屋内,遣走屋内宫女。
又借口风凉,为免姑娘惹上风寒更是病上加病,所以屋子门总是关着的,没人知道医师在屋内尽心竭力的做什么事。
“贺川。”
他坐在床边,捏着汤匙放到九木唇边,喂下口药后看她没反应,继续说道:“这是个好名字啊。”
“你说这个做什么?讽刺我?”
“我哪敢啊?”伸手擦擦她嘴角后摆出一副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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